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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吻我!”她嬌媚的哀求。
情勢完全逆轉,他奪回掌控權,輕笑道:“沒問題,由我這個恩客來教教你什麼叫吻吧。”看來她應是初出茅廬的青澀應召女。
“唔,好……”小鷹已經神智昏亂了。如果他可以天天吻她幾回該有多好。她的情慾已被他挑動起來,這滋味真是……她一定要他負責她一生啦。
他以一手捧住她的小腦袋瓜,另一手則擁摟著半跪在床上的她。他本是想利用她來驅走腦海中的嬌人兒,但是他卻被她迷惑了,沉醉在這個激吻中……
他的舌尖和她的相互繾綣纏繞,他的氣息混合她的甜美芬芳,她的嬌喘聲中摻和了他沙啞的低吟。
被單滑落而下,他將她壓躺在床上,情慾狂騷在他的每一個細胞。他要身下的這個女人!
突然,“匡當”一聲,她手中的紅酒瓶掉落砸下,碎成細片。
彷彿是警鐘,歐陽尊顫了一顫。身下的軟玉溫香仍舊刺激著他的感官,要命的是他有一種熟悉而且心動的感覺。
當他看見她左側頸項上的淺淡咬痕,他豁地酒醒了。
“應小鷹!”
仍然眷戀他方才的溫柔與狂情的小鷹,迷迷糊糊的應答,“有。”
他的太陽穴抽跳得厲害,“可愛的小奴隸,請問你什麼時候變成高階應召女?”
“啊?!”他說什麼?他不是應該繼續吻她嗎?太不負責任了。“這樣很不道德耶!半途而廢……”小心她會強要他!
“應小鷹!”他猛烈的搖晃她,“你給我清醒一點。”這小傢伙簡直是他的魔障!
“應小……啊!你認出我來了,可是我變了裝啊,而且你已經醉了。”
他一把抓起她,扯掉她臉上的眼罩和她的長鬈假髮。
“小奴隸,你假扮妓女爬上我的床。”這是控訴。
“不這樣,你怎麼可能再吻我。”不用太佩服她的小聰明,她是十分謙虛的。
“沈光罩和你聯合起來整我?”
“哇,你好厲害!喝醉了還能夠料事如神……呃,不是整你,是我想要把自己送給你。”
“你早已經屬於我……”
她聞言一喜,淚光瑩然,“尊!你願意愛我了,只要一點點也好,我不貪心。”
他敲她一記,“當我在開羅的拍賣場上買下你這個奴隸,你不就是專屬於我的小奴?”
是這一款的屬於?她還以為是男女互相傾心的彼此相屬咧!
“對啦,”小鷹頹喪的垮下臉,“我是你的專用奴隸啦,你儘管把我搓圓捏扁吧。”但是他在床上從不對她為所欲為,所以她才出此下策。
歐陽尊深深的腺視她,只有他明白自己心中的辛苦奮戰。
為什麼這一個小女人能夠崩解他堅實的心牆?他想,或許自他買下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不馴的竊取他的心了。
他想要擁有她的慾望,勝過她所擔當的角色扮演的作用。
但是他必須抵抗。他並不習慣情感的牽絆。他相信他有這自制力阻止自己的心淪陷的。
他和她視線交纏,她被他深幽如黑夜的眸光鎖釦住魂魄。
這一瞬間,一股熱切的激流緩緩蔓延過彼此的心田。
然而下一刻,歐陽尊卻只是把她用被單緊緊包裹住。
小鷹錯愕的瞠大雙眼,“尊!你要幹嗎?”
“把你丟出去。”
“啊?”
“立刻回家,好好扮演你的替身角色。”
她想反抗,但是她全身都被被單包裹住,不能動彈,她只好把怒氣以眼神傳達出來。
憤懣的她像團可愛的火焰,他感到下腹一陣悸燙,但他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