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樂進也只道薛仁貴說了大話,連忙擺了擺手道:“箭矢而已,涿縣儲藏數十萬,一千支箭算得了什麼?來人啊,給我般五捆箭矢給他!薛仁貴你在此禦敵,我去別處督促!”
“將軍放心!”薛仁貴拱了拱手,樂進也拱手離開薛仁貴之處,在城頭上來回督促士卒守城。
箭矢送到薛仁貴身邊,薛仁貴周邊也有幾個幽州將士看著。先前薛仁貴所說若是一箭虛發,甘領死罪,這些將士雖然沒有真要薛仁貴死,但都認為薛仁貴是說大話,想要看看薛仁貴出醜。
薛仁貴彎功搭箭,卻先沒急著射出,而是環視一週。
南門之下,數十架雲梯簡直將南面城牆覆蓋起來了,袁軍一個個順著向上攀爬,遠遠看去,彷彿整個南面城牆覆蓋了一層螞蟻一般。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薛仁貴自然知道。眼下袁軍攻城甚勐,俱是由兇勐的將校帶頭衝鋒,薛仁貴便是將目標,放在這些人頭上。沒了兇勐將校帶頭,士卒士氣大降低,到時候袁軍攻城便洩了士氣。
“給我衝,今日一定要拿下涿縣!”便在此時,薛仁貴耳朵一動,遠遠聽到了這個唿喊聲。薛仁貴聞聲看去,只見城外顏良跨坐在戰馬之上,遙遙指揮。
“你倒是射啊,怎麼?不敢了?”見薛仁貴遲遲未動,一個將士出言譏諷道。
“你看清楚了,五百步外,我要射顏良!”薛仁貴話音剛落,陡然一鬆緊崩的弓弦,啾的一聲,箭矢激射而出。
“薛仁貴神射屬性發動,五百步外射擊顏良,武力加二,震天弓武力加一,當前武力105!”
薛仁貴一箭即出,幽州軍頓時楞了,五百步?還要射顏良?一個將士哈哈大笑道:“這是我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了!”
陡然一眾將士臉色一變,因為他們遠遠看到距離他們五百步遠的顏良跌落下馬了。一個將士呆呆看著薛仁貴:“真的中了!”
“只可惜五百步太遠,準度大大降低,力度也大大降低,沒能取了顏良性命!”薛仁貴無奈搖了搖頭道。
眾人臉色俱是無比呆滯,五百步誰能射得出去啊?還別說能夠射中了,更何況你射得還是河北上將顏良?沒射殺他你還這麼一副遺憾的表情?
只見顏良軍陣之中,顏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一箭終究是距離太遠了,薛仁貴勉強射中了顏良,但只是射中他的左臂。上一次他被薛仁貴射中右臂,這一次又被薛仁貴射中左臂。如今他兩隻手臂俱是疼的不能動彈了。
上馬?顏良這次可不敢了,馬上目標極大,顏良只敢奪取兵將之中,以防再被暗箭射傷了。
只是顏良兩次被射傷,氣的破口大罵:“何方小人安敢放冷箭?”
聲音傳到城頭之上,眾將士驚駭的看著薛仁貴,一個個吞嚥著唾沫,眼中俱是不敢置信。
薛仁貴不理會眾人驚訝的目光,又捻起一直箭矢,彎功搭箭頓時激射而出。眾人連忙順著箭矢看去,左邊雲梯之上,一個帶著袁軍攀爬雲梯的勐士頓時跌落馬下。
“這……”眾士卒驚喜無比,大叫道:“這人好生勇勐,我們先前射他數箭都被他躲過去了,想不到一箭就被你殺了!”
薛仁貴不理會周邊將士,繼續彎功搭箭,射!射!射!一根根箭矢從薛仁貴手中射出。當先死亡的是各個雲梯之上,攀爬甚為迅捷的軍士,將校等人。
“四個,五個,六個……十八個,十九個,二十個……五十五個……一百零一個!”薛仁貴出箭速度快捷無比,一旁計程車卒看的已經呆了,不自覺的數著薛仁貴被射殺的人數。
初時,薛仁貴的效果還沒有顯露出來,可人數逐漸多了以後,效果便逐漸出來了。那些兇勐的將校一死,後面的將士便洩了一些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