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漢，我要離開紐約，&rdo;他說，&ldo;我要去旅行‐‐旅行可以開拓人的視野。我的班車一小時之內就要開了，一個星期‐‐你能忍受這麼久沒有我在身邊的日子嗎?我想，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格林家不會再有任何殺人事件!事實上，你根本就可以暫時把這個案子丟到腦後。&rdo;

萬斯沒再多說什麼，在很短的時間裡，他迅速地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ldo;噢，對了，我不在這裡，你幫我做一件事，&rdo;萬斯迅速穿上大衣，整理大衣的領子時告訴馬克漢，&ldo;請幫我製作一份完整的天氣報告‐‐從朱麗亞死亡的前一天到雷克斯被謀殺為止，越詳盡越好。&rdo;

萬斯說完話，拒絕我和馬克漢送他到車站，看來他根本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將去哪裡完成他的&ldo;神秘之旅&rdo;。

懸崖勒馬

十二月十三日，星期一，下午四點

萬斯的&ldo;神秘之旅&rdo;持續了八天。星期一下午他回到紐約，簡單地洗漱一番後便打電話給馬克漢，說他半小時後會過去，然後要柯瑞把他那輛西法混血車開出車庫。看得出來，他非常緊張。事實上，他回家之後就沒對我說過幾句話，他情緒低落、心事重重。途中我曾一度冒險。問他這趟旅行是否成功，他也只是點了點頭。當我們轉入中央大街時，他的情緒終於緩和下來，他開口說道：

&ldo;老凡，你根本不必擔心我的這趟旅行有沒有收穫。我早就清楚我會找到什麼，不過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我必須親眼看到那份記錄，才能無條件地接受我自己建構完成的結論。&rdo;

在檢察官辦公室馬克漢和希茲都在等候我們。大概四點多，從房間裡看窗外，舊刑事法庭大樓西南方的一條街外，太陽已經落到紐約人壽大樓之下。

&ldo;我認為你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rdo;馬克漢說，&ldo;所以我要警官到這兒來。&rdo;

&ldo;是這樣的，我有很多話要說。&rdo;萬斯點燃一支煙，稍微往椅子裡坐了坐，&ldo;首先我想要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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