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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之親,可此時風曜衣衫整齊,而自己卻未著寸縷,韓珍不由羞恥起來,再加上他借擦拭之機上下其手,一雙賊眼更是時時瞄向下面,使得韓珍又羞又惱,冷聲道:“你是不是任落玉躺在地上了?不行,我得看看他去。”

風曜舔著他的耳朵,“我那敢怠慢你家小廝?放心吧,我把他扔床上了。”

韓珍被他撩撥地心猿意馬,卻推開他抓起袍子披上,叫道:“這麼冷的天,你把他扔下就完了?”

風曜長臂一展,將他摟在懷裡,“知道你羅嗦,給他蓋好被子了。”

“那個……”

風曜斜睨他一眼,竹筒倒豆似得說道:“脫下鞋子蓋上被,關好門窗熄了燈,連院門都關得嚴嚴又實實,請問韓大人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韓珍一怔,啞口無言。

風曜見狀笑得十分得意,“月黑風高四下無人,美景良辰錦被鴛帳,再加上乾柴烈火思之如狂,正是天時地利人和!你還有何話說?”說著將他的外袍扯下丟在地上,不由分說將人緊緊箍住壓到床上,低頭去香他的眉眼臉頰耳朵頭髮……

第一局,風曜搶了先機得佔上風;第二局,卻被韓珍趁虛而入翻身做了主人。

兩局過後,二人都已心滿意足無力再戰,只摟在一起輕聲細語說著一個月來各自經歷。

等韓珍說完韓家已到方家下聘半年後便可為韓琮迎娶方二小姐之後,風曜開始講起涼山見聞。他很明智地省略了冒充田三光將唐旭主僕嚇個半死的那段,單講贈銀救人五日寬限之事,說到最後都覺得自己不愧是慷慨豪邁義薄雲天的少年俠士。

韓珍聽得津津有味,追問:“你身上沒錢難不成真去啃草根樹皮了?”

風曜挑眉,傲然道:“你家哥哥這麼本事,哪會落到如此田地?”

原來風曜不肯收回銀兩,又許給唐旭五日,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回到客棧結了賬目,牽著馬投宿到城郊一間小小的普渡寺,順便蹭些齋飯。他到山上採點草藥到城裡兜售,偏巧碰到一個腦滿腸肥員外老爺得了厭食症,連蒙帶騙將人耍得團團轉不說,還順帶誆到十兩診金,然後以此做本進賭場番了兩番。用三十兩平了綢緞鋪的帳,再給了普渡寺主持八兩香火錢,還剩二兩作伙食費一路支援到回京。至於那五千兩的花紅,一點兒沒動,留著買宅子。

韓珍遲疑半晌,終於硬著頭皮坦白,“你走以後我試探了我娘一下,搬出去的事兒恐怕得緩緩。”

風曜早料到事情不會那麼容易,一點兒也不失望,笑著寬慰道:“我現在住的那處宅子太侷促,我早想換個大的。不如我先買下住進去,你等日後方便時再搬進來就是了。”

韓珍感激地看他一眼,倚進他懷裡。

風曜瞄見懷裡那位兩眼泛起水光,趕忙打趣:“哈,我在那間小廟裡碰見個很有意思和尚,你肯定想不到那麼偏僻的地方還有如此風流人物……”

第二日一早,天色尚黑。

韓珍睡得正香,迷糊中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便聽到落玉在外面大力拍了兩下門,叫道:“少爺,少爺,快起床,已經晚了兩刻鐘啦!”緊接著房門一開,落玉衣衫不整地衝了進來。

韓珍此時已經驚醒,本想立刻坐起來,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子,只得一動不動,瞪大眼睛看向他。

誰知落玉還沒奔到床頭就發現他醒了,扔下一句“快起床穿衣,我出去給你打洗臉水!”又扭頭奔出門去。

韓珍憋著一口氣,等門合上才敢撥出來,再看身邊,哪還有風曜的身影?

他現下沒穿衣服心虛得很,顧不上嫌冷,也顧不得尋思風曜什麼時候走的,跳起來抓著裡衣就往身上套。等他把褲子也穿好,心裡才算安定了一點,摸著昨晚風曜睡得位置,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