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麼聽你這話不太舒服……”
“我沒別的意思,酒店沒有安排車接你嗎?”
吳季聽完諂媚一笑,隨後重新換了個方式繼續問道,也許是他從沒見過她這麼可愛的一面,也許是卸下拘謹後的宋鱗位元別迷人。
總之他就是嘴欠,想變著法調侃她,當然她也從不慣著他。
“你就這麼習慣被動地等待別人主動嗎。”
宋鱗比將行李丟給他之後,就徑直地向前臺走去,這時後面又傳來一陣聲音,
“哎~我開好房了,不用那麼麻煩,去我房間吧。”
說完之後眼神發亮,嘴角的弧度早已出賣了他內心的齷齪。
宋鱗比回頭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用嘴型給他回了一個“滾~”,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你去吧,準保沒房了。”
吳季在後面又小聲嘀咕到,回過頭繼續歪坐在沙發上,一副坐等好戲開場的姿態。
宋鱗比在前臺似乎不太順利,她跟酒店前臺交涉了許久,並時不時扭頭往這個方向看幾下,隨後又繼續等待,交談,經過幾番回合,最後沮喪地回到休息區。
她又佯裝生氣地質問吳季,“唉,你怎麼也不給我留間房?”
吳季慢悠悠地抬起眼,瞅了她一眼,隨後笑嘻嘻地說道,
“我說了你不信,沒房了,我來的時候就剩這一間套房,看來你只能跟我委屈一下了。”
說完笑嘻嘻地把墨鏡推回眼睛上,隨後不顧她的表情抗議,站起身就把她往電梯廳拉去。
“大哥,你看到我現在是個孕婦了嗎?”
“我知道啊~”
“你不要那麼重口味好不好……”
“瞧你說的,我在你眼裡就是那種人嗎?”
宋鱗比沒說話,拍了拍他肩膀繼續往前走,走到了他的前頭。
房間裡。
這是一間套房,還好有兩個獨立的空間,宋鱗比毫不客氣地將行李搬進臥室去,一副鳩佔鵲巢的模樣。
“今晚晚宴是8點開始吧?”
她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問道,全然不顧吳季那微妙的表情。
“唉,你這是打算跟我分同一張床?”
宋鱗比停下手頭的動作,抬頭看著他笑著說了句,
“沒有,今晚我得睡床啊,我可是個孕婦,謝謝你讓給我~”
“這沒天理~”
“哪呢,感謝你伸出援手!”
“你等著我今晚跟你搶被子吧!”
宋鱗比抬頭看了看他,隨後拿起衣物走向了洗手間,很快裡面傳來了一陣洗漱的聲音。
徒留吳季一人在臥室獨自凌亂,他可真拿她沒辦法,又不能撲上去吃了她,笑笑便走開了。
他是一個真正的紳士,這點毋庸置疑。
一直在追求她的路上越走越遠,眼看她獨自美麗,又眼看她拖家帶口,毫無機會啊。
百無聊賴,他躺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機,隨手翻了幾個節目都是無聊的新聞,直到出現某個熟悉的面孔。
林邑來和沈碧歡在某政要部門的支援下,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記者招待大會,這個挺有意思,不由得稍作停留看了片刻。
吳季小的時候並沒有跟他玩的很好,他跟他們並不在同一個大院,也甚少有交集。
最初的交集是跟沈碧歡在某辦的聯歡會上,那可是從小學開始就認識的熟人,沒想到她如今會和林邑來喜結連理,這可笑的世界。
林邑來家發生的事情可是轟轟烈烈,整個京圈無大院子弟不知,無大院家庭成員不曉。
應該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如今這般也算一種輪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