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罵歸罵,事情還是要謹慎處理的。呂梁這個被不小心牽扯進來的人一下反倒是成了事情的關鍵。而是邪門修士和靖北秦家倒成了配盤的了。
和之前動世家閥門還是有區別,最直接的就是兩件事的目標實力差距巨大。這次不論是靖北秦家還是新貴呂家,都不具備多少底牌,也不至於要用到楓紅山莊或者禁軍。光是玄清衛就足夠應付了。
主要是影響,以及皇帝的顏面。
“陛下。呂家根基淺薄幾乎沒有。坐在的地方也只是一些浮於表面的人脈牽扯,即便是突然意外導致群死也不會有太大的波瀾。到時候陛下再下旨悼念就是。”
楊束哼了一聲,片刻後問道:“那呂梁呢?也讓他來一個意外?”
“呂梁會因為家中變故心憂成疾不日便病逝家中。”龐斑給出瞭解決的辦法。
呂家這一家子根基淺薄,也沒什麼複雜的人脈關係,即便如今地位很高,可建立人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特別是根深蒂固的人脈那都是要一代甚至數代人慢慢經營才行。所以現在別看著呂家現在風光,可一旦出事真正出事,會真心站出來幫他們甚至與之共患難的絕對極少,甚至一個都不會有。
這就有了可以作伐的餘地。
“你覺得這麼做瞞得住誰?”
“能瞞得住所有看得明白和看不明白的人。也能將事情以最溫和的方式了結掉。同時也能和靖北秦家身上的事情撇乾淨,絕不會被人聯絡起來。”
該出主意的龐斑都說清楚了。
楊束在書房裡來回渡步,心裡思索著龐斑的建議。不得不說,論起玩檯面下的手段,玄清衛的的確確是行家裡手,龐斑這位玄海境的高手玩起這些手段來也是輕車熟路的很順溜。而且正好切中楊束心裡最糾結的地方。
如果按照龐斑的這個辦法,的的確確可以讓呂家順利的從靖舊朝的權利高層淡出視野。同時也不至於讓邪門修士這幾個字印在“皇帝心腹”的頭上來。
“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讓沈浩親自操刀,呂家的人一個也別放過,但也不能鬧得不可開交。我要的是迅速的淡去。今年年底最好就恢復到正常。明白嗎?”
“臣明白!”龐斑拱手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