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了。”
時星無所謂地聳聳肩。
吳棣走到陽臺上,試圖一個人將包裹搬進室內,然而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也只是稍微向前移動了一點點。
“這個包裹比你拆開的那個沉多了,你趕緊過來看看。”
勺哥拿來水果刀,三下五除二就將外包裝拆乾淨了。
“哥們,這箱全是書啊!我說剛才搬起來怎麼那麼沉!”
“知識就是力量!”
時星將袖子擼上去,露出了自己微微鼓起的肱二頭肌,。
勺哥翻了個白眼,然後和吳棣一起將木箱裡的書陸續搬空,並整齊地碼放在空著的那張床板上。
“這怎麼還有一個皮箱呢?”
書見底了,兩人才發現箱子底下臥著一個小皮箱,於是又將皮箱拎到了時星的面前。
皮箱被兩個鐵皮扣鎖著,四個角也包上了黃銅片,時星費了點勁兒才將其撬開。
箱子裡琳琅滿目的裝著珠寶手鐲和各式各樣的玉佩。
“這是玉佩嗎?還有銀手鐲呢!底下還有張大美女的照片!”
勺哥拿起照片仔細琢磨著,而吳棣雙手背在身後,站在邊上羨慕到不行。
“這……”
勺哥瞅了一眼時星的臉,緩緩將照片舉起來,舉到和時星身高平齊的位置。
時星沉默了一會兒,皺著眉,聲音沉悶,情緒也有了些變化。
“這是我爸給我媽買的首飾。”
勺哥抿了抿嘴唇,和吳棣面面相覷。
時星轉身從床底抽出一張電話卡,小跑著來到一樓的電話亭,迅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完了,這哥們今晚要睡不著了。”
勺哥將皮箱蓋好,放進了時星的衣櫃裡,畢竟男生宿舍人多眼雜。
“喵嗚!”
王富貴在空著的兩個紙箱之間來回躥。
一樓電話亭內,時星打了兩遍店裡的電話都沒人接,估計這會兒父親正在忙著炸串所以沒聽到。
下午的課時星沒去,吳棣和勺哥也默契的沒叫他,而王富貴此時在貓窩裡難得不睡覺也能安靜的待著。
時星去了趟銀行,將陳靈寄給他的一萬元支票進行兌換。
晚上吳棣和勺哥打包了燒烤,又買了一件啤酒帶回宿舍,路上兩人統一口徑,今晚絕口不提任何有關家庭和父母的話題,就單純陪著時星好好喝一頓酒。
“我們回來了,給你帶了特辣的烤串。”
勺哥將啤酒放在地上,又從衛生間裡拿來了三個人的刷牙缸子。
“哥們決定去當歌星了,已經買了明天去北城的票。”
時星躺在床上,平靜地雙眼望著發黃的天花板,語氣淡淡的。
“這麼突然?”
勺哥沉默了幾秒,但為了不讓時星的話落到地上,趕忙補上一句,“那你現在給我籤個字,不然以後出名了都找不到你了。”
吳棣遞過來兩本本子和一支筆。
“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