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水心接著說:“臣妾也知道珞英是王爺最器重的人,可是無奈我這身體又不爭氣。要是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臣妾就是餓死也不敢使喚珞英了。”
慕容水心一口氣說完後,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
南宮玦知道,慕容水心自從上次服用了毒藥以後,身體一直並未好轉。而珞英一直為難王妃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南宮玦說:“珞英,你真是膽大包天。我平西王府對你不薄,你竟然敢做出傷害王妃的事情。”
珞英使勁搖頭說道:“王爺,你就憑王妃一面之詞就要定我的罪,珞英不服。”
南宮玦覺得珞英說的對,於是他叫來張管家:“你去把今天在文殊閣當值的,侍女和侍衛都帶過來,本王有話要問。”
“是,王爺”。張管官應聲走出了文殊閣。
沒一會兒,陪同珞英一起送菜的四個侍女,和文殊閣當值的六個侍衛,一起來到文殊閣的正殿。
南宮玦看著眼前的幾人,慢悠悠的說道:“本王有話要問你們,你們都要說實話。若是有所隱瞞,本王就將你們陪同珞英一起送進大牢。”
“奴才們不敢”。幾人齊聲回答。
南宮玦先問幾個送菜的侍女:“你們每日給王妃送菜,王妃可有過刁難你們?”
幾個侍女搖了搖頭:“王妃從來不曾刁難過我們下人。”
南宮玦摸了摸下巴:“那王妃是否刁難了珞英。”
幾個侍女互相看了一眼:“回王爺,王妃只是在今日讓珞英近身侍候用飯而已。對奴婢們而言,這些都是奴婢應該做的,算不上刁難。”
南宮玦在幾人當中來回的踱步:“王妃她,今天是不是對所有的飯菜都不滿意?”
“回王爺,王妃身體虛弱,胃口一向都不太好。就算是小桃伺候,王妃也是如此。”
南宮玦轉向幾個侍衛問道:“你們看到的,是否跟她們所說的一樣?”
幾個侍衛齊聲說道:“回王爺,卑職看到的的確如此。”
南宮玦知道,這些侍衛對他忠心耿耿,固然不會撒謊。看來這個珞英,真的是給自己慣壞了。
正當南宮玦,正在思慮如何處置珞英時,卻有一個侍女站了出來。
只見侍女向前走了兩步:“王爺,奴婢有些話,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南宮玦:“你說吧,本王恕你無罪。”
侍女說了聲:“多謝王爺。”
“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南公玦心情有些低落。
“是,王爺。奴婢是一直跟隨珞英給王妃送菜的丫頭。奴婢親耳聽到珞英多次抱怨王妃,辱罵王妃”。侍女說完,抬頭悄悄看了一眼南宮玦。
聽了侍女的話,南宮玦並未做出反應。因為辱罵那個女人的話,很多下人都做過。他作為那個女人的夫君並不是不知情,而只是不在乎而已。
“你叫什麼名字”?南宮玦問。
侍女向南宮玦行了一禮回答:“奴婢香寒,14歲時就進了王府,至今在王府做事已經四年了。”
南宮玦接著問:“珞英除了辱罵王妃之外,她還有沒有做過其他出格的事?”
香寒心想:光是辱罵王妃還不夠定罪麼?看來在王爺的心裡,真的是沒有這個王妃的位置。如此一來,自己的機會又多了幾分。
“回王爺,珞英還說王妃長的那麼醜,不如早點死了算了。珞英還說……。”
香寒看了南宮玦一眼,沒有接著再說下去。
南宮玦的好奇心成功被她勾起:“她還說什麼?”
香寒突然跪在地上說道:“珞英說,她才是王爺最喜歡的女人。只有她,才配做平西王府的正王妃。”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