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玦向陰朔使了個眼神,陰朔便轉身走出文殊閣。不一會,膳房裡一行人被張管家帶到。
“說,你們都是怎樣為難王妃的?”
南宮玦聲音不大,但一眾下人還是嚇得瑟瑟發抖。他們一個個跪在地上,偷偷的斜視著李婆子。
李婆子跪在地上向前移了兩步:“王爺,您誤會了。這個小桃就是仗著有王妃撐腰,所以平時耀武揚威的,總是為難我們下人。”
小桃聽了上前說道:“你胡說八道,我家主子都這樣了,我哪還敢耀武揚威。明明是你們不給我家主子送飯,一碗白粥就要我二兩銀子,你們賺黑心錢呢。”
李婆子聽了,一個勁地向南宮玦磕頭:“奴才們都在本本分分的幹活,絕沒有收取王妃錢財這一說。是王紀一向愛挑三揀四,總嫌棄奴才們做的飯菜不合胃口。”
“好你個刁婆子。”
王雨柔怒罵一聲,就要上前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南宮玦卻冷冷的說:“岳母,這裡是平西王府。管教下人這種事,就不勞你老費心了。”
李婆子聽了,心裡暗暗得意:征戰沙場的女英雄又怎麼樣?我有王爺護著,你又能耐我何?
王雨柔氣得哼了一聲,轉身坐回到慕容水心的身邊。
南宮玦冷冷地對張管家說:“給我打,打到她願說實話為止。”
張管家應了一聲,示意兩個下人按著跪在地上的李婆子。只見他脫下自己的一隻鞋,對著李婆子的臉上就是一頓猛抽。
只聽李婆子一陣哀嚎過後,本就肥胖的臉上瞬間變成了豬頭。
李婆子擦了擦嘴角流下的鮮血,她不明白王爺這唱的這是哪一齣。她知道,南宮玦非常的討厭慕容水心。
心想王爺對她的責難,應該只是做做樣子,糊弄糊弄王雨柔而已。等到把王雨柔打發出門,王府就會恢復原來的樣。
想到這裡,李婆子就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
張管家對跪在地上的眾人說道:“她不說,你們來說,別自找苦吃。你們要知道,這裡是王府。不管你們幹了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王爺的眼睛。
張管家一揮手叫來幾個家丁,幾人見狀,趕緊從實交代。
“王爺,這一切跟我們無關,都是李婆子乾的。”
“是呀王爺,請您明查,我們從來都沒有對王妃不敬啊。”
李婆子一聽當即大罵:“都給我閉嘴,一群沒良心的,竟敢誣陷我。”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只見陰朔從門外走了進來,把一個包裹放在王爺面前說:“王爺,這些都是在李婆子的房間找到的,裡面一共有一萬兩千兩銀票。”
李婆子一聽,瞬間大驚失色:“王…王爺,這不是我的東西。”
只聽陰朔冷冷的說:“你是說我在栽贓陷害你?”
看著陰朔冷峻的眼神,李婆子有些慌了,那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啊!
李婆子這才明白,怪不得這幾天小桃出手如此大方,如今看來是躲不掉了。
“王爺饒命,奴才知道錯了,您大人大量就饒過小的吧!”
李婆子,趴在南宮玦的腳下一陣哀嚎。
南宮玦站起身來,一腳把她踢倒在地:“欺壓主子,壞我平西王府的名聲。拖出去,亂棍打死。”
“王爺,你不能私自處死我。我侄子可是皇上的御前侍衛,你不能濫用私刑。”
李婆子的哀嚎聲越來越遠,沒一會,就變成了一具屍體。和她一夥的幾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懲罰。
“不知岳母大人,對這樣的處罰是否滿意”?南宮玦說。
王雨柔站起身來,向南宮玦欠了一下身子:“王爺能為小女做主,老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