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份低賤的姨娘。”

慕容書晴冷笑道：“姨娘還不是一樣，你不是也巴不得，慕容水心才是你親生的？從小你總是對我樣樣嚴格，可對慕容水心，你就能樣樣寬容。若不是我長得，跟你一模一樣。我都懷疑，我是你在大街上撿來回的。”

季紅玉，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寬容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現在，我們都長大成人了。你愛怎麼做，我也不會在乎。”

季紅玉嘆了口氣：“不想知道，我也得告訴你。我之所以對她寬容，一是她心正，二是替你還債。”

“姨娘是替我還債？”

慕容書晴有些激動說道：“你說她心正，就是我心不正了？”

“你是我親生的女兒，我本不想對你說這些。可是這麼些年，你竟然一點愧疚都沒有。”

季紅玉有些生氣說道：“當年若不是你，拿走樹下的那張凳子，她能從樹上摔下來？導致腳脖子，被樹根插了個洞。當她坐在樹下血流不止時，而你卻找個地方躲起來，假裝不知道。”

慕容書晴聽了，嚥了一下口水：“那是她自己要爬樹。父親都說了，誰也不許爬那棵梨樹。可她還要去爬，我只是想給她一些教訓。誰知道她那麼沒用，就那麼高點樹，也能夠摔下來。”

“真是強詞奪理。那麼你弄斷你母親的髮簪，為何要嫁禍給她，讓她受罰？”

慕容書晴聽了，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

“你做的那些事情，哪件事我不知道？我是你的姨娘，你以為瞞得住別人，還能瞞得住我？”

慕容書晴輕咳一聲道：“因為她是母親親生的，我說是她弄壞的，她只是被罰跪一個時辰。可如果是我弄壞的，母親就不會再喜歡我了。我的生母本來就是個姨娘，如果再失去母親的寵愛，我還能做，慕容府的二小姐嗎？”

季紅玉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是怎麼教育你的？我們慕容府，跟別人家不一樣，誰也不會在意你的身份看輕你。可你為什麼總是覺得，你是我生的，就要低人一等？”

“姨娘說的輕鬆，父親對你好，母親也待人寬容。所以你才會覺得，自己跟大家都一樣。你可知道我在衛王府，因為自己庶女的身份，遭了多少白眼？”

季紅玉聽了冷笑：“你從小養在你母親的身邊，你也是慕容家的嫡女。是你自己，太過於在意自己的身。所以，導致別人也看輕你。”

季紅玉接著說：“你母親在王家，也是庶女。可是你看宮牆內外，誰敢對她不敬？有本事自己做點成績，看誰還敢，對你指手畫腳。”

慕容書晴覺得，姨娘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強詞奪理。於是，便氣沖沖地回到了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