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我才依稀有些明白了!”
雨夢奇道:“雲大哥喝酒,不過是擔心我nǎinǎi會派他離族對付雷振,所以常裝醉態,企圖讓我nǎinǎi以為他無用罷了;你不都已經知道了麼?”
陳敬龍笑道:“他偽裝早被識破,再裝下去也沒用處,為何現在依舊好酒?可見他喝酒,不只是為瞞過智者nǎinǎi()!……張寨主與雲大哥,均智計高絕,非常人所能企及;以他二人之智,定也不屑與常人為伍,所以都孤獨寂寥,不得以而沉湎酒sè,寄情於別物以求忘我,稍解苦悶!如今他二人,智者相逢,惺惺相惜,互相引為知己,這一份喜悅,實非外人所能知也!因狂喜難抑,而yù借酒宣洩;今天他二人這場酒,喝的極有道理!”
眾人聽了他這番話,均覺難以理解,相顧愕然。''雨夢奇道:“二哥,你又不是他二人肚子裡的蛔蟲,卻如何能明白他二人心思,講的這樣頭頭是道?”
陳敬龍感慨笑嘆道:“夫有奇才壯志者,最苦莫過於不得知己,心事無人能解!他二人有奇才,我有壯志;將心比心,我自然明白他二人心思!我若不是有幸早遇知己,真不知心中要苦悶到何等地步,更不知,能不能支援到現在了!”話說出口,情不自禁,轉目嚮慕容濱濱望去。
慕容濱濱與他目光一觸,臉上微紅,隨即衝他點一點頭,會心一笑。
雨夢循陳敬龍目光望去,見了慕容濱濱模樣,心有所覺。商容兒卻未留意陳敬龍看往哪裡,只顧嬌笑問道:“龍哥哥,你的知己,究竟是誰?是男是女?我認不認得?”
陳敬龍聽商容兒詢問,心中一凜。忙將目光從慕容濱濱臉上移開,含糊笑道:“我有這麼多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好朋友,當然不會孤獨寂寥,這又何需細說?……既然張、雲二兄皆認為可解無極之危。那一定是可以的了,無須懷疑!閒話以後再聊,眼下先籌備赴援之事,才是要緊!”凝一凝神,轉身當先往山上行去,邊走邊揮手招呼道:“大家隨我上山,各自收拾整理,準備明早起行!吳大哥。你立即騎了踢雲烏騅,代我去神木教借兵!到神木教總壇時,先尋林通證你身份,以取三位護教天王信任……”……
……
第二天一大清早()。陳敬龍、秋長天、姬神醫、商仲霆、雲不回、慕容濱濱、雨夢、商容兒、元希田、六子,一行十騎,離了萬花山,向北而行。——臨別前,陳敬龍著意將天罡令牌留與張肖。以便他rì後引領江湖豪傑。
過了渾河,又走不久,與一隊軍兵迎面相逢。
這一隊軍兵,不下萬人;皆盔甲齊備。做正規青龍軍打扮,但軍中旗幟。卻都是青黃雙sè,與正常軍隊的單sè旗幟大不相同;旗上所書。也並無青龍軍番號,只有‘神木’二字。隊伍最前,兩人並騎而行;其中一人,四十多歲,頂盔貫甲,做副將裝束;另一人,身著布衣,胯下騎著烏騅馬、背上負著飛雪刀,正是吳旬。
雙方會合,各自下馬。吳旬喜不自勝,迫不急待的向陳敬龍稟道:“三位護教天王著實夠意思,聽說借兵,立即便答應了,不曾有半點刁難推搪!另外,恐教眾不服管教,史天王特命他親傳弟子隨軍前來,助咱們統帶隊伍!”
他話音未落,那副將裝束之人已向陳敬龍施下禮去,恭聲言道:“不才楊翼,久聞陳將軍大名,今rì得見,三生有幸!”
陳敬龍抱拳還禮,客氣道:“不敢當!此次赴援,全仰仗眾位神木教兄弟幫忙了;遇事時,你我商議而行……”
楊翼忙道:“陳將軍無需客氣!家師有命:我等隨陳將軍行事,一切聽從陳將軍吩咐,不得有違!陳將軍只把我等當成麾下將士一般對待便可,不必見外!”
陳敬龍見他言語誠懇,頗覺欣喜;當即引他與秋長天、慕容濱濱等人逐一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