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胡言亂語?江湖豪傑盡聚於此,豈容得你來指手劃腳?”
那大漢挺背怒道:“放肆!就算你父親見了我,也斷不敢有半點不恭;你算是什麼東西,敢來這樣與老說話?”
歐陽干將見他腰背一挺,立生一股睥睨萬夫的豪壯之氣,儼然如曾經指揮過千軍萬馬的大將軍一般;情知不是尋常人物,再不敢強硬相對;尋思一下,幹聲道:“下連臉都不敢露,能有什麼了不起了?以此模樣,說出話來,又如何能讓人心服?”
那大漢尋思一下,笑道:“我蒙著面,不是不敢見人,只是怕樣太醜,嚇壞了人!嘿,想看看我樣麼?那也容易!”說著,抬手將蒙面黑巾扯下。未完待續
五百四十二節、詐死埋名
原創五百四十二節、詐死埋名
黑巾一去,只見露出來的面孔凸凹不平,數十條疤痕縱橫交錯、盤連糾結,牽扯的鼻嘴歪斜,扭曲變形——不只是醜陋而已,簡真稱得上猙獰可怖原創首發'
眾豪傑乍見這樣一張面容,均吃一驚,齊齊瞪大了眼;有些定力稍差的,已忍不住低撥出聲。
陳敬龍初聞那大漢說話時,已是頗覺震撼、猜疑不定,此時猛見那那大漢面容,是身軀猛顫、激動莫名——不假思索,已扭身撲上,探臂將那大漢緊緊摟住,大叫一聲:“駝叔!”——孺慕之情,顯露無遺。
看這大漢容貌,不是別人,正便是在勿用山將陳敬龍扶養長大的駝背跛漢,“夏駝”。只不過,此時他腰直背挺,再無半點駝意,腿腳便利,亦無絲毫跛態;與在勿用山時的模樣,大不相同。
夏駝被陳敬龍摟住,亦是身軀微顫,激動不已;轉頭定定望著陳敬龍面寵,眼中愛憐橫溢;唏噓嘆道:“龍兒……好孩……駝叔時刻記掛著你,好生想念……”感嘆未絕,聲已哽咽,眼中淚光閃動;正是真情流露,難以自制。
陳敬龍數年不聞“龍兒”稱呼,此時終又得聞,不禁悲喜交集、恍惚如在夢中;喃喃央道:“駝叔……你怎麼一走便走這樣久?龍兒想你的緊,你知道麼?……以後再也別走了吧;咱們永在一起,不好麼?……”
夏駝見他極顯依賴,忙深吸口氣,平定激動心情;將他輕輕推開,嘆道:“龍兒,你已是名揚天下的大人物了,再不可當眾失態,稍露孩氣!”
陳敬龍經他一提,猛然清醒過來,這想到:此地並非勿用山上,在場的,也不只自己與駝叔兩個人。忙定定神,按捺情緒;忽地覺察古怪,急急問道:“駝叔,你怎不駝不跛了?這幾年,你去了哪裡?……對了,上次救我衝出御林軍包圍的蒙面人,當真是你麼?你……你何時學了鬥氣?”
夏駝溫聲笑道:“傻孩,駝叔本就不駝不跛,以前裝出那幅模樣,不過是為掩人耳目罷了!我深知你心思單純,怕你與外人接觸時不知隱晦,說露了嘴,所以連你也一併瞞住了!為了搜尋集合舊rì部下,給你準備成就大事的基礎力量,我這幾年東奔西走,著實忙碌的緊;卻不曾想,駝叔還沒有準備好,你已經幹出許多大事……”
他話還不曾說完,在場眾豪傑卻都已回過神來。忽地一座看臺上站起一個矮胖青年,大叫:“兀那漢,你是夏駝不是?……前年你去過我家一次,隨後家父便留書出走,再沒回去。我來問你,家父出走,是否與你有關?你把家父究竟勾到哪裡去了?”
夏駝聽得喝問,低聲對陳敬龍笑道:“此地非長談之所;等得空時,我再向你詳細解釋!”言畢,轉頭望向那說話的矮胖青年;見他所在看臺旁,立有旗幟,上書“鐵槍門”三個字;微一思索,恍然道:“啊,令尊是‘透心槍’遲萬里,對麼?明告訴你吧,令尊本是長纓會的香主,離家出走,是幫我尋找集合昔rì部下去了;他一切安好,不用擔心!”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