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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笑;唐遙懷道:“我二人散席之後,都覺心中沉悶,所以湊到一起發發牢騷;不想越聊越悶、抑鬱難消,正商議要去拜訪陳將軍,請陳將軍為我二人開解一下時,卻恰得軍士通報,說陳將軍大駕光臨;哈哈,這才叫巧的很呢”

陳敬龍詫異道:“哦?二位將軍本有話要與敬龍一談麼?”不等唐遙懷應聲,左烈粗著嗓子嚷道:“罷了,罷了;都是性情中人,趁早免了那些拐彎抹角、逐步試探,有什麼話,儘管都擺在明面說吧陳將軍,你來尋我二人,定有深意;我二人想去尋你,也是有所請教;咱三人不謀而合,抓緊時間談正事才對,可不該把時間浪費在這無用客套上”

陳敬龍見他言語不假思索,果然酒意未消,更覺喜悅;連連點頭。唐遙懷亦是醉意仍深,聽左烈一說,深覺有理,也不再多禮客氣,拉了陳敬龍便走,頗顯急躁。

三人進了大將軍帳,分賓主落座。

唐遙懷迫不急待,急切問道:“陳將軍,不知你來尋唐某,有何見教?”陳敬龍稍一沉吟,正色道:“正如左將軍所言,我等脾性相投,有話儘可直說,不必試探。實不相瞞,敬龍此來,欲要相商之事,便是唐、左二位將軍抑鬱難解之事”

唐、左二人對視一眼,一齊苦笑。靜默片刻,唐遙懷躊躇問道:“陳將軍,諸將自保,唯你我三人用命;可只憑虎威、虎狂、陳家這三支軍兵,絕非暗軍之敵;如今你我三軍皆已大損,照此情形下去,再經幾戰,則我等實力不免消耗殆盡,但為國為民,又絕容不得你我退縮自保,這……這……我等究竟該何去何從、如何抉擇?還望陳將軍教我”

左烈介面嘆道:“若當真與敵交戰廝殺,正當消耗,倒也值得;我只擔心……今夜我等酒後與袁石撕破了臉,他必懷恨在心,若有意報復,將我等派去打些必敗之仗,使我等兵力消亡的全無價值,那才真叫冤枉”

陳敬龍含笑應道:“他若下無理帥令,我等只據理相抗,不理會他便了,何須擔憂?”

唐遙懷搖頭嘆道:“話不是這麼說陳將軍有王爺特授之權,可不依帥命而行,我二人卻無此特權。雖然我二人與袁石翻臉,但說到底,他終是大帥、是我二人上司,我等飲宴之際,借酒撒瘋,罵他幾句,不算大過,但若抗命不從,違了軍令,可只有死路一條,便是王爺也迴護不得”左烈緩緩點頭,長嘆一聲,顯是與唐遙懷想法相同。

陳敬龍正色問道:“聞青松、馮坷、齊天和三將,亦與袁石不和,為何便無此擔憂?”

唐遙懷嘆道:“他們與我二人不同。他三個相互維護、並肩合力,若一齊發難,袁石不敢保穩能壓制得住,所以不敢輕易招惹……”

陳敬龍笑道:“著哇說到底,有了足夠實力,使不用擔心袁石坑害了我等亦如齊天和三人,團結一處,並肩合力,又何須擔心袁石報復?”

唐、左二人尋思一下,一齊搖頭。唐遙懷嘆道:“袁石有楚文輝、於寬二人支援;我等三人,若在兵力未損時聯合起來,或還有望相抗,但現在……唉,我等兵力皆已大損,縱聯合起來,實力亦遠不及袁石一系,若當真翻臉打將起來,我們不是他對手”

陳敬龍笑問:“若再加上歐陽義軍相助呢?”

唐、左二將聳然動容;遲疑片刻,左烈問道:“我白虎軍內部之爭,與歐陽義軍並無干係;歐陽義軍如何肯無故支援我們?”

陳敬龍笑道:“怎說是無故?我與歐陽家頗有淵源,歐陽父子三人,都與我有過許多往來,可說交情不淺,尤其歐陽二公子歐陽莫邪與其妻齊若男,夫婦二人皆是我行走江湖時的生死至交,我從軍後,他二人亦一直跟隨相助於我,替我掌管義營。憑這交情,歐陽義軍又怎能不相助於我?”

唐遙懷思索片刻,微露喜色,沉吟道:“歐陽公子智勇雙全;歐陽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