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節、諸將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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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一節、威望稍復
四百零一節、威望稍復
唐遙懷忽地破口大罵,眾將都不禁暗暗苦笑,均想:“他果然醉的狠了,只知亂撒酒瘋與這醉鬼,並不能認真計較;平白受他這一場辱罵,當真倒黴”任由唐遙懷罵的難聽,在座卻無一人應聲駁斥、呼喝還罵。
唐遙懷痛罵過後,怒氣稍洩,隨即眉頭緊皺,若有所思;跟著抬起手來,向陳敬龍、歐陽干將、左烈三人分別一指,含混言道:“你們……是好樣的我罵的人中,不算你們,你們不要多心”稍一停頓,又指向賀騰,嘆道:“監軍不是將軍,衝鋒陷陣的事,與你無關;我罵的人裡,也不包括你”
此言一出,袁石及其他眾將無不變色。顯然,唐遙懷知道區分、說明所罵中不包括誰,可見其並非是當真醉到神志不清,他這一場大罵,雖是借了醉意,但絕不是純粹的撒酒瘋混罵,分明是有緣由、有針對的了。
眾將愕然對視,臉色都十分難看。靜默片刻,於寬先忍不住,忿然起身,怒道:“唐將軍,你這算什麼意思?我等亦為軍中大將,身份並不在你之下,況且有大帥在此,是你上司;豈容得你如此猖狂、恣意辱罵?”
唐遙懷比他更怒三分,拍桌大叫:“你還有臉質問我?趁早閉了你那鳥嘴,別自尋沒趣了吧我來問你,大戰之時,你虎雄軍位於何處?可曾衝在最前、全力以赴?”
於寬微微一呆,臉現尷尬之色,喃喃不能介面。唐遙懷不再理他,又轉頭直視聞青松,怒問道:“你嫌虎狂軍傷亡太重;我來問你,虎狂軍在左將軍引領下,勇往直前、奮力殺敵之時,你虎壯軍位於何處?”
聞青松面容一僵,支吾道:“我虎壯軍……也在殺敵……”唐遙懷忿怒喝道:“當然在殺敵,只不過,是跟在虎狂軍後面,等虎狂軍血戰死拼,將敵軍衝亂之後,你虎壯軍跟進,剿殺些幾乎沒了戰力的散敵而已,對不對?你虎壯軍不曾與敵軍正面衝突,不用拼命廝殺,當然便不會有很大傷亡,對不對?”
聞青松臉上漲紅,不能應聲,緩緩垂下頭去。
唐遙懷連聲冷笑,不再理他,又瞪著眼看向袁石,定定不動。
袁石見他要尋自已晦氣,忙乾笑安撫道:“唐將軍,大戰時,虎威、虎狂二軍衝在最前,浴血奮戰;你與左將軍,堪稱諸將表率本帥知你功勞,定會稟報王爺,為你討賞”
唐遙懷搖頭嘆道:“我只不過在盡軍人本份,並不敢妄談功勞,更不圖什麼賞賜袁大帥,護衛軍折損甚微,你實力得以保全,必定開心的緊吧?”
袁石聽他這一問,連強笑也笑不下去;面容僵硬,雙目亂轉,卻無可應答。
唐遙懷悽然苦笑,仰頭嘆道:“決戰本該竭盡全力,可實際上當真盡了全力的,不過只有我虎威軍、左將軍的虎狂軍,以及歐陽義軍罷了只虎威、虎狂二軍,傷敵便在三十萬以上,若所有白虎軍都能全力以赴,這一戰,明明可以將暗軍主力徹底擊潰,豈止是傷敵六十萬而已?絕佳機會,而未能得竟全功……可惜,可恨”
眾將聽他感嘆,均顯慚愧;齊天和羞急辯解道:“唐將軍,大戰時,我們也都盡了力,只是我等所統軍兵不及虎威、虎狂二軍精銳,我等又不如唐、左二位將軍勇猛,那也是無可耐何之事……”
唐遙懷冷笑打斷道:“你當我是傻瓜不是?嘿,你們只想儲存自家實力、憑實力以保在軍中的地位份量,所以交戰時都儘量避免與敵硬碰、力求減少傷亡,當我看不出來麼?至於把握機會,全力相搏擊潰暗軍,以保我軒轅安寧;這件事在你們心裡,都不及儲存自家實力重要,你當我不明白麼?虧你有臉說出盡了全力之語”
眾將見他說到了問題本質之所在,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