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龍奇道:“我聽見了,那又怎麼樣?”
紗維亞急道:“你聽說他地位如此顯赫,怎麼沒有驚訝的意思?”
陳敬龍撇嘴笑道:“有什麼可驚訝的?不過是個伯爵罷了,很了不起麼?我在半獸族,幹掉你們一個侯爵,你聽說過吧?既然侯爵都見過了,聽到個伯爵名頭,又怎會驚訝?”
紗維亞失望輕嘆一聲,沉默片刻,又黯然嘆道:“洛林侯爵,是我父親的好朋友;他很疼愛我的,可惜卻死在你這惡魔手裡……”
陳敬龍怒道:“死在我手裡的暗族人,多的很,不只他一個;你究竟是想與我聊天,還是想斥責我以解恨意?”
紗維亞憤憤瞪了陳敬龍一眼,卻終究怕他不理自己,只得拋開洛林侯爵之事,繼續講道:“我家族顯赫,父親極有權勢,所以血族常派人來拜訪問候,與我父親結交。
我七歲那年,血族使者又到我家拜訪。這個使者與以往那些不同,大有來頭,卻是血族忍術第一高手,名字叫做瘋魔四郎……”
陳敬龍早知血暗兩族頗有來往之事,聽說有血族人拜訪暗族伯爵,絲毫不覺驚奇,但聽到後面這幾句話,卻心中大動,暗道:“如果這次流落暗族,能僥倖不死,得以生還,以後我或許還有與血寇交手的時候;血族人的特殊本領、厲害人物,倒不妨留心打聽一下!”當即問道:“什麼叫做忍術?那個什麼四郎,又有多厲害?”
紗維亞解釋道:“忍術是血族的一種技法,主要用於隱藏行跡、突襲暗殺;血族修習忍術的人,被稱為忍者,可以說是一種不擅明戰而精於暗殺的特殊武者。我打架的手段,便都是學習忍術而得的了,但我身為貴族,不屑去學那些遮掩行跡的猥瑣手段,所以學的並不完全;我只會突襲,卻不會暗殺……”
陳敬龍沉吟道:“你的古怪打法,再加上隱藏行跡……嗯,我已經懂了,你不用更多解釋!說說那個什麼四郎吧。”
紗維亞道:“瘋魔四郎。他是血族忍術第一高手,忍術修為已達出神入化的境地;據說死在他手裡的高手,不計其數,而大多被他殺死的人,直到斷氣也沒能看見瘋魔四郎的身形,更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殺的;你說可不可怕?我……我向他學藝的時候年紀還小,不知詢問更多事情,對他了解的只有這麼多,再沒的說了!”
陳敬龍眉頭緊皺,思索良久,喃喃嘆道:“殺人於無形?這可當真了得!如此厲害人物,以後如有機會碰上,定要與他較量較量才行!”。
四百五十節、漸知敬龍
四百五十節、漸知敬龍
紗維亞聽陳敬龍自言自語,表『露』出『欲』與瘋魔四郎一較長短之意,不禁冷笑連連;撇嘴嘲道:“瘋魔四郎的本領,我學到手的不足三成;你連我都打不過,還妄想與他較量?哼,碰不上他,是你運氣,若當真碰上,只怕你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便已經被他殺死了!”
陳敬龍冷笑道:“沒有真正相逢較量,勝敗難下定論;你少說廢話,繼續講你的故事吧!”
紗維亞怕惹他生氣,再不理會自己,不敢再吹噓瘋魔四郎的厲害;只得繼續講道:“瘋魔四郎去我家拜訪,我父親知道他本領高強,便盛情款待、極力挽留,請他教我本領。血族有求於我暗族,那瘋魔四郎不敢得罪我父親,只好答應下來,留在我家,教我忍術;這一教,便是三年。
三年後,我已將他打鬥技法學了不少,卻始終不肯學他那些隱藏行跡的猥瑣本領;他說我不學忍術最『精』奧的部分,終究難有大成,對我很是失望,於是不肯再繼續教我,遂向我父親辭行,返回血族。
本來呢,我父親要我學習忍術,不過是想我有些防身之技罷了,倒也沒指望我能練出什麼成就來。但既然是吃過辛苦才學到手的本事,我當然不肯平白荒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