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繼續怒罵血皇。
而在遠處一座高山上,玄天宗原來的執法長老王派天面色蒼白,神情驚恐。
“敬之大師,現在怎麼辦?沒想到朱空漫那老傢伙竟然養了一個妖皇后裔的弟子,這對我們掌控玄天宗可有些不太妙!”王派天身上衣衫襤褸,嘴角淌血,身上刀痕遍佈,顯然是廝殺受傷。
“沒關係!現在事態發展已經超過我們的預料,所以這件事兒上報即可,上面會有決策!”被王派天稱作敬之大師的中年人情形不比王派天強多少,不過這人滿臉穩重,似乎在陰陽門中地位不低。
“敬之大師,我那不肖孫兒……”
“哼!肯定和這小子脫不了關係,你好自為之吧!”
聞言,王派天心裡那個恨吶,如滔滔江水,波濤洶湧。
“怎麼當初就沒有把這小子直接殺了?這才多久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