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壞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諒他吧。”
寧芷韻豐潤的玉臉瞬間羞紅密佈,忍不住顫聲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與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鐵若男野性的臉頰同樣紅若滴血,她急忙雙手連搖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捲進了這件事情裡。芷韻,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異樣的尷尬在兩個美麗人妻之間蔓延,端莊嫻靜的寧芷韻忽略鐵若男話語裡的秘密,她輕咬下唇,嘆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沒有那本事,連芷纖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瀰漫的臥房裡,張陽躺在二嫂的繡榻上,身子一動不動,呼吸若有似無。
清音不肯調息療傷,親自守候在床邊,看著主人蒼白的臉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淚。
淚珠滑過清音的臉頰,在空中滑出一道哀傷的軌跡,緊接著落入男人的掌心裡。
“寶貝兒,我還沒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驚喜從天而降,清音歡喜得跳了起來,張陽卻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
完美女奴雖然是在談論主人的陰謀詭計,但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無不充斥著對主人的崇拜。
張陽既得意、又餘悸猶存的呼了一口大氣,隨即驚歎道:“我也是想賭一下,反正不賭也得死,還不如搏一下呢。不過這鏈子真討厭,竟然把我弄昏了,幸虧那些刺客膽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為你殺氣失控,銷魂煉在幫你。”
忠心女奴認真地糾正主人的錯誤,由衷嘆息道:“你對二少奶奶真好,竟然願意為她擋劍,相信她一定會感動得自動獻身。”
“有機會我也會為小音寶貝兒擋劍!”
張陽摟住絕色女奴的腰肢,親暱幾下後,話鋒一轉道:“二嫂可沒有那麼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計劃行動。”
“嗯,我知道了。咦,有腳步聲,是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歡笑,玉手一揮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時間一到,張陽立刻死魚般躺回床上,小音則衝到門口驚聲道:“不好啦,主人剛才……剛才……斷了一下氣。”
兩個美麗少婦花容頓變,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則抓住小音,有點懷疑地瞪著小音的純真雙眸。
一番慌亂後,寧芷韻的神色稍微輕鬆了一點,但眼中卻多了一絲迷惑,她摸著張陽的脈搏,就好似觸控一件具有靈性的法器,以寧家的醫術,竟然對此也毫無瞭解。
“二少奶奶,我見過主人這種情形,上次……是我與他行房後,他自己清醒過來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說一遍。”
醫者父母心,寧芷韻強忍著羞澀,豎起耳朵,聽了一回春宮戲。
清音腦海回憶著河灘上的羞人記憶,半真半假、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描繪著那一次的感受,就連站到門口的鐵若男也聽得面紅耳赤,玉體微顫。
清音越說越詳細,從梅開二度說到又一輪高潮,寧芷韻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斷道:“好了,不要再說啦,我大致已經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動著美眸,有點懷疑地看著俗世女神醫。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與他本身的至陰之火融為一體,誤打誤撞下,用陰陽和合的方式疏導了力量,但這隻能治標,難以治本,這種力量會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寧芷韻雖然猜不出張陽“身魂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