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郎的“把柄”在百草夫人手中緊握著,他感覺到的卻只有強烈的快感,沒有絲毫懼怕。
邪器看似清瘦,實則有如獵豹般身軀再次力量爆發,腰身一緊,龜冠又進入了半寸,而百草夫人的小手指側面,已經完全貼在了她泥濘的花瓣上。
Rou棒一絲一絲地插入著,緩慢而無比堅定,百草夫人銀牙緊咬,玉手沒有扭斷壞東西,她手指反而逐漸失去了力氣。
一道道酥麻熱流,在人妻玉門口油然而生,百草夫人焦急的目光向下一看,只見Rou棒一點一點地從她手心裡穿過,一寸一寸地插入了她花徑裡。
“四郎,真得不要進去,師孃可以用手,用嘴……啊,臭小子,就當我求求你啦,我不能對不起萍兒她父親。”
百草夫人越是提起丈夫,邪器少年的慾火越是邪魅強大,不僅是張陽如此,美婦人妻自己每一次說出丈夫的名字,她的心靈就會顫抖一下,私|處的觸感更是直透全身。
嗚……怎麼會這樣?呀!又……又流出水來了!
一股春水噴湧而出,打溼了張陽的慾望之根,也打溼了美婦人緊握Rou棒的手掌,羞得她花心劇烈一縮,腳尖與小腿繃成了一條直線。
張四郎呼吸一蕩,腰身輕輕旋轉,隨即藉著春水的潤滑,Rou棒更加容易地插了進去。
一寸,兩寸,三寸……
人妻蔭唇已經漲大成了圓形,寸寸插入的快感一步步征服了柳飛絮心靈,美婦人玉手一軟,最後一層防線已經形同虛設,但她還是身子緊繃,不願配合四郎的插入。
第十章 怒情芙蓉
突然,張四郎全力一入,肉體撞擊的聲音陡然滿室迴盪,Rou棒有如咆哮的巨龍,深深插入了美婦人妻的花心。
“呀——”
全根而入的感覺轟然充斥了百草夫人腦海,她恍如中槍的死囚,仰天發出了一聲尖叫,兩滴莫名的淚珠滑出了人妻眼眶。
還是被插入了,終於失去貞節了!嗚,相公,對不起!啊……好漲呀!
百草夫人雖是熟透的蜜桃,但張陽的巨物太過粗大,美婦人初次承受這等衝擊,強烈的脹痛感竟然令她想起了初夜。
恍惚間,天地旋轉,時光倒流。
百草夫人有如新婚處子,在丈夫的身下嬌啼婉轉,而丈夫的陽根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討厭,嗯啊……又插進心窩了。
丈夫威猛地聳動著,還把她雙腿扛了起來,插得她渾身有如地震般顫抖,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就沒有停歇的時刻。
柳飛絮沒有刻意低頭,拋蕩的|乳浪依然充斥了她雙眸,隨著花心蜜汁的噴湧,美婦人滿足的尖叫衝口而出,迷離的美眸異彩閃爍,“丈夫”變年輕了,變俊朗了,變得很壞了,變成了——張四郎!
心房一酥,美婦人妻突然抱住了邪器少年,抱得特別地緊,特別地重,盤在少年腰間的雙腿暗自一動,人妻花徑激|情無比地夾磨著男人陽根。
張陽感應到了百草夫人滿溢而出的情絲,也感覺到了美婦春水的強烈衝擊,男人小腹一震,顫慄的快感頓然降臨。
龜冠劇烈脈動,細密纏繞棒身的蜜肉立刻將感覺傳入了美婦人心窩;成熟人妻豈有不明白的道理,迷離的美眸再次出現驚惶。
“四郎,不要,快拔出來。”
“師孃,我不拔,我就要射在你裡面!”張四郎不僅不抽離,反而更加猛烈地聳動起來;Rou棒有如幻影,插得美婦人妻的蔭唇急速開開合合,蜜|穴裡的春水來回劇烈盪漾。
“你這臭小子,不要射……呀!”
百草夫人的叫聲中途改變了韻律,她再次彷彿中槍的死囚,發出了哀羞絕望的悲鳴。
邪器少年全身電流飛奔,陽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