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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可是反而讓展雲飛驚疑她的“不善良不大度”。

永璋聽不下去了,默默表示今天回去一定要洗耳朵後端著討人嫌版本的高傲走了過去,調整一下語氣和音調,“這不就是欠債不還的蕭家人麼?怎麼,你們父親呢?你們可是你們父親活著的力量啊,他怎麼放心讓你們這麼出來?”那微微拖長的尾音和居高臨下的俯視感,自然而成的優越和嘲諷,惡毒又讓人反駁不得。

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模樣的展雲翔默默忍笑,本就對這幾人的話左耳進右耳出,現在見永璋來維護他心情就更加好了。

“你就是說展家賺的都是黑心錢離家出走四年連姓都改掉,可還是靠著展家靠著展家二少爺賺的黑心錢吃喝住行,結果一回來就接手家業趕走二少爺,勾引弟媳,虛偽愚蠢,的展家大少爺?”重點的地方被拖長尾音強調,永璋的聲音因為清冷低沉而更顯得高貴,也更能讓被說的展雲飛難堪。

沒等被唸到的人破口大罵,永璋就轉移了物件,“紀天虹?一個卑賤的家生子包衣奴才,給你開了臉做了展二少爺的通房就算你祖上積德了,還真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名門正妻了不成?真以為二少爺非你不可所以肆無忌憚地勾引大少爺?不就是個心大了的蠢貨。”

至於蕭雨鳳,永璋倒沒有其他想法,這女人除了笨了點愛上個展雲飛以外沒什麼好單獨提點的,反正打擊她妹和展雲飛就夠讓種女人受到比自己被罵更大的打擊了。

“展雲翔不是暴斃而亡了麼?這還是展家親口承認的。我是江南展家三老爺的嫡子,只是恰好名為展雲翔,與你們沒有任何糾葛,請自重,告辭。”展雲翔跟永璋並肩走開,他越是從容就越顯得展家人如今的狼狽。

展家幾人當然不甘當然不忿,可是小呂子擋在兩人身後拿出腰牌理直氣壯充分拿出了跋扈下人的架子,“你們妄圖以下犯上冒犯當今三貝勒?不要命了是吧!”

於是,展家人就灰溜溜退回去了。

“看起來他們還活得好好的,原來你有這麼大度寬容?”永璋揉揉耳朵,今天聽到太多糟心東西了。

“京城展家已經沒有皇商的名頭,可是他們肯定還想維持表面的體面,包括鄭家費家在內他們都想痛打落水狗,只是互相牽制了只能一步步蠶食。展雲飛只會哄女人沒什麼真本事,展老爺雖然還沒死可是畢竟垂垂老矣,現在的京城已經不是他那時的京城了。”展雲翔低頭露出冰冷的笑容,“一下子打垮有什麼意義?我要看著他們一步步的衰敗,看著他們垂死掙扎卻只能絕望。”

既然展家沒把他當親人,他又何必再留情。他本就是夜梟,被永璋開啟了真實後更是選擇了自己的路,哪怕壞得徹底只要能護得了重要的人就好,而且他也就是手段狠辣了點離罪大惡極還差得遠呢。

永璋滿意地點頭,這才是他認識的展雲翔,那什麼痴情男真心不適合這人。

像是突然感應到什麼,展雲翔側頭。一輛馬車停在藥鋪子前,一個男人走下馬車,帽子下的眉眼染了幾分滄桑,只是抬頭時候的瀟灑從未改變,舉手抬足的不羈和大氣從未改變。

為什麼他會覺得從未改變,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展雲翔突然覺得腦海深處有什麼裂開了,有些痛苦地踉蹌了下。

永璋也看到了那男人,也看到了展雲翔的失態,心裡暗暗有了個猜測,面部神經再次小小抽搐了下,這個世界這個命運真的太神奇了。

“你沒事吧?我先送你回去吧。”永璋索性讓雲翔跟自己一起坐轎子,先送展雲翔回去。

那男人似有所察地回過頭,可終究還是迷惑地搖了搖頭,走進藥鋪子。

剛回到府檢查了綿懿和和琳的學習狀況,永璋正準備去看看皓祥呢,讓他養心殿前罰跪的聖旨就下來了。

不知為何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