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永璋站在窗外,看著他們認真地念書。大概由於是沒想到會有讀書識字的機會;這些孩子都很努力,眼中凝結著的是比普通孩子更執著更不依不撓的堅決和嚴肅。
“嗯;善保那小子說你可能更需要識字的人。”多隆稍稍斂起了痞子氣,“如果只是充當家奴夥計的也太浪費了,只是畢竟也還是老大您來做決定比較好。”
“這就不用你說了;都是些好孩子;我怎麼可能浪費這麼好的苗子。”永璋對孤兒有種特別的情結;緩緩走過視窗從不同角度觀察正在唸書的小孩子,“還不急,再把他們養段時間,我到時一個一個地挑。不是有個挺特別的麼,帶我去看看吧。”
他又沒打算打造什麼功勳或是怎麼怎麼樣的,也不是什麼慈善家,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無聊了?
“嗯,這邊來。”多隆側身給他帶路。
明明是大白天的那不大的房間裡就是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窗戶緊閉蠟燭油燈都沒點,影影綽綽地能看到個男孩坐在房間正中間,大而無神麻木而沒有任何焦點的眼睛朝著門口方向,瘦削的小臉慘白慘白的脖子上還有一圈猙獰的青紫色淤痕,渾身籠罩著沉鬱陰影,鬼魂一般,讓多隆都嚇了跳。
天生適合演恐怖驚悚片麼這孩子。永璋輕笑,走進房間。
“老大,別……!”多隆趕緊攔在他跟前,只是兩人還是離男孩太近,那男孩突然發狠如狼咬住多隆擋在跟前的手臂,赤紅了眼珠死死撕咬著不肯放開,多隆抬掌就打算先敲暈他再作打算。
“等一下。”永璋示意他不要動手,保持穩定把手臂往下放,讓小男孩不用辛苦踮腳。
多隆淚眼汪汪,貝勒爺果然是更疼愛年紀小的。
“看著我。”永璋伸出食指豎在男孩兩眼間,引導他眼珠子轉動看向自己,瞳孔對上的瞬間,清脆的一個響指,男孩便如斷線風箏一樣往後仰倒,被永璋托住放到地上。
多隆傻眼了,如果不是手臂上的疼痛還那麼清晰他一定得以為自己這是錯覺了,往常那男孩真的是逮誰咬誰牙齒爪子一起上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樣子,非要打暈了才肯鬆口。本來還以為其實男孩失去意識的,可是在永璋又打了個響指後,男孩便倏然睜開了眼,空洞洞的大眼睛看得普通人都心底發怵。
可是面對這麼詭異的小孩,永璋反而興奮起來了,深邃鳳眸裡泛起更為暗色的光華,瞧得多隆默默捂心守門去。他不過是個區區凡人,有些事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啊。
永璋半跪在男孩跟前,食指挑起他的下顎,看著他空洞無神的瞳孔裡倒映出自己的眼睛,緩緩勾起唇角,焦點渙散成魔幻碎痕,看著男孩空洞的瞳孔漸漸破碎,在裂痕中流出了罪惡的怨恨和不堪的記憶,陰影渾濁了眼眸,被封印的記憶再次被解開。
“啊…,啊哈……不要了……不要……唔唔……!住手…救我……救救我……”惡魔般的低語在男孩耳邊響起,魅惑中隱隱刻著恐懼和難堪的恥辱,纖細冰涼的手指解開了衣裳,修建平整的指甲劃過屈辱的印跡帶來顫慄的刺激,可怕的快感在男孩心底甦醒,那一夜的火辣和絕望同時侵襲,身體不自覺地開始顫抖,蜷縮起來想要逃避想要掙扎,大哭著不停地喘息尖叫不停地求饒。
“求求你們…,唔……救救我……放了我……求求你們……不要……啊,啊啊……!”惡魔般挑逗著的手指沒有放過他,浸染了暗色魔性的聲音倏然拔高,顫抖著的玉|莖被彈動,痛楚難以壓抑火熱,男孩哭喊著釋放出來軟倒在地,只是那陰暗的喘息沒有停息,斷斷續續的撥動著最脆弱的地方。
男孩抱頭髮出了尖銳如野獸般的嘶吼,青筋突起,不願去面對的屈辱傷口被血淋淋揭開,負面的陰影摧毀了身為“人”的理智和人格。
殺了他!殺了他們!殺了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