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瀑布回來後乾隆擔心三個姑娘的身體,便沒有再趕路。
班傑明一個人來到了上次騎馬的地方,帶著自己的小提琴在曠野里拉琴,他拉的曲子就是上次同不知名的高人合奏的那一首,只不過當時沒有編寫完整,他想趁著這個機會譜號曲子,沒準能夠再次和那個高人一同合奏。
他拉一段就在一旁的紙上寫下幾個音符,生怕自己遺忘這稍縱即逝的靈感。
小燕子、紫薇、晴兒、永琪、爾康、爾泰幾人走了過來,班傑明絲毫沒有察覺到後面站了一排人。
“斑鳩!”小燕子喊道。
班傑明回頭看到了自己的好友:“你們怎麼都來了?有誰照顧老爺?”
“老爺說明天出發,今天讓我們自由活動。現在老爺那兒有傅六叔、福大人、紀師傅,用不著我們陪著。我們就想過來問問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結果發現你在這……”
小燕子打斷了永琪的話,朝班傑明面前晃了晃手裡的狗尾巴草:“你回去沒一會兒就抱著洋二胡跑了,神神秘秘的。所以啊我們就決定跟蹤你,沒想到你一個人跑這裡來拉琴。”
班傑明看了看手裡的小提琴無奈地笑了笑,他糾正過小燕子很多次這是小提琴,可是小燕子還是一口一個洋二胡,就像她永遠不記得大不列顛國一樣,一會是大不咧咧國一會是大不顛顛國。
“班傑明,你拉的曲子真好聽,早知道你在這裡拉琴,我就把我的琴也帶來了。”紫薇問道。
爾康一聽紫薇想要琴:“那我回客棧去拿過來?”
紫薇拉住爾康:“不用了,上山下山太遠了。”
“班傑明,你拉的是你家鄉的曲子嗎?我從來沒聽過。”晴兒問道。
班傑明解釋道:“不是的,是我自己作的一首曲子。”
“班傑明,你還會作曲?”爾泰都不知道班傑明還有這個才能,走到班傑明身邊的架子邊,拿起上面的一張紙瞅了又瞅,“哎,這紙上的都是什麼呀?”
班傑明正想解釋就看到小燕子一下子蹦了過去,小燕子拿著紙翻來覆去地看著上面的點點線線:“哈!我知道,這是很多吊死鬼吊在樓梯上。”
永琪從後面輕拍了一下小燕子:“你這張嘴呀,能不能說點吉利的。這個班傑明之前教過我,是五線譜,上面的點,就是音符,是用來唱歌的。”
小燕子看著那幾張紙,還是覺得這個像吊死鬼,不過既然永琪說這是五線譜那她就記住了。
晴兒湊到前面看著譜子:“這還可以唱歌啊,歌詞在哪兒呢?”
班傑明為難道:“我中文不好,目前只有譜子,還沒有寫歌詞呢。永琪、爾康、爾泰、紫薇、晴兒,你們都是作詩的高手,能不能幫我填詞?”
這樣的事情紫薇自然是不會拒絕:“好。我們一起合作。”
關於文字方面的事情,不用小燕子自己腦袋打結,其他人就已經自動排除她了,畢竟這姑娘嘴裡可是什麼都說得出來。
聽著班傑明拉出的第一段旋律,爾康腦海中就自動湧現出了歌詞,想起來他和紫薇山盟海誓的場景:“這段我來填。”
爾康走到架子邊,拿起炭筆,看著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的紫薇,此時此刻彷彿他們不是在這裡的山上,而是在北京郊外的心曠草原、花海、幽幽谷,他和紫薇玩接句遊戲,藉著古人詩詞表達心中愛慕:“當山風沒有稜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紫薇緊接著爾康寫下,“當太陽不再上升的時候,當地球不再轉動,當春夏秋冬不再變換,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殘……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
紫薇每寫一句,爾康臉上的笑意便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