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她好在宮內部署一切,隨時準備登基謀反。”
瑾瀾輕輕點了點頭,顛簸的山路讓他小心的護著懷中的女子,“只怕,她不能如願以償。”
熠國邊境瘟疫持續一年,如今剛有好轉,大街小巷立刻傳開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明德皇后蓄意謀反,囚禁皇上妄想自立為王。頃刻間,流言愈演愈烈,連官府出兵,都無法鎮壓百姓的暴動。
“簡直是胡言亂語!”朝堂之上,明德皇后一把摔掉了手中的奏摺,“李大人,你奏摺上寫的這些,是想告訴本宮什麼?!”
那年輕的男子臉上浮現出無辜的表情,“娘娘,這些不是微臣捏造的,而是民間的傳言。”
不少大臣面面相窺,確實,他們所管轄的地域,也有不少百姓發生了暴亂,也不知是誰從中煽動,皆是要明德皇后釋放皇上,還朝政一個清明。
“是誰如此大逆不道,一派胡言!”
“娘娘,皇上已經多日未上早朝,此流言,難道真的是憑空捏造?”李大人微微挑了挑眉,抬頭看向那尊貴的女子。
明德皇后心中一驚,不可能!她沒有讓任何人與東方爍接觸,不可能有人會知道她囚禁了皇上。“皇上病情久治不愈,本宮也甚是著急,太醫說調理好皇上的身體,還需要些時日。”
“大膽,李大人,你這是在懷疑娘娘嗎?”那陳將軍站了出來,怒視著那年輕的男子,立刻,也有幾名大臣紛紛出來指責李大人的以下犯上之罪,朝堂之上一片混亂。
“夠了!”一聲暴喝從殿上傳來,明德皇后冷眼看著吵鬧的眾人,“當務之急,是消除流言,安撫百姓!爭吵解決不了什麼!”
幾名大臣立刻退了下去,李大人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著殿上那正用手扶住額頭的女子。
他,就等著皇后,狗急跳牆,露出馬腳。
深夜,東方爍的寢殿外層層把守,只是這些人,早已換成了明德皇后的人。
尊貴的女子靜靜地跨進了殿中,看著床榻上那臉色蒼白的男子,心中滿是矛盾,直到那緊閉的雙目慢慢開啟,視線漸漸清晰,那英氣的女子緩緩坐了下來,“皇上,醒了?”
東方爍皺著眉頭,卻已經說不出話來,每日的這個時候,明德皇后總會逼他喝下那些奇怪的湯藥,如今,他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皇上,臣妾再問你一句,玉璽在哪裡?”
東方爍將目光轉向那明黃色的房梁,沒有人知道,這幾日來,他心中的震怒和悲哀。
從小一起長大的皇后,他結髮的妻,居然一直都別有目的。威遠將軍!明德皇后明顯是籌備多時,能換掉他身邊所有的御林軍,這個計謀,到底策劃了多少年。先皇身邊,原來一直養著一頭狼!
“皇上,你要是不說,可就不要怪臣妾,不顧多年的感情。”明德皇后看著那蒼白卻倔強的臉,幽幽一笑,“差點忘記了,皇上連手足之情都不顧,怎麼會在意和臣妾的這點感情。”
此話一出,床上的男子立刻睜大了眼睛,她是什麼意思?!
“皇上,只要你告訴臣妾,玉璽在哪裡,臣妾就不會再為難你,在這皇宮之中,還會有皇上的一席之地。”
東方爍好似聽見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諷刺的弧度,讓明德皇后眼中一沉,“皇上,恕臣妾直言,這個皇位,本不該是你的。”
什麼?!東方爍定定的看著旁邊的女子,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我父親,為熠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我威遠一族,歷代效忠於熠國皇室,可是,最後不還是落了個屍骨無存。威遠將軍,不過是先帝為了剝奪我們一族權利的虛名!他怕功高蓋主,便封了我爹一個威遠之名,而後我爹戰死沙場,先帝不但不念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