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慕笛心想:徐尚香真是個妖冶風騷女人,怪不得那麼多男人被她俘虜了,她太瞭解男人了,如果不是欣茹媽媽,他真的扛不住她的誘惑與撩撥,可徐尚香又怎麼能生出欣茹那樣正統女孩呢,真讓他想不通,此時他既厭惡徐尚香,又對欣茹的怨念加深了一分,連續問號在大腦裡發出:欣茹,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待我?你理解我的感受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又為什麼遠離我?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做夢都想你,你到底還能不能回來啊!?
徐尚香見他不說話,又道:“歆慕笛,開車,先去【碧惠園】,我知道今中午你沒吃好,讓徐慧給你下一碗麵,多加營養,都是我配製的養生材料,保證你吃了不會忘,我讓你變得更勇猛,也讓你更加癲狂,我叫徐慧在房門外給我們站崗,把門,那樣更刺激,你能享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不要讓我們失望哦。”
歆慕笛又開車重新上了公路,他是先開到了【碧惠園】不假,但徐尚香剛下了車,他就打兩個倒擋離開了,再不想見到這個卑劣女人。
轎車又駛向了台州市委,歆慕笛在書記辦公室找到了吳永年,彙報一陣子工作,慚愧的是,他除了揪出房煥章沒有什麼大的進展,他要求市委給他辦了個調研證,這就要下鄉了,不能渾渾噩噩混下去。
吳書記道:“飯要一口口吃,工作要一步步來,急不得。”
吳永年安慰了一陣子歆慕笛,又讓市委辦給他辦了調研證,市委調研證更具有權威性,刻上了市委大印章,坐了一會,歆慕笛就離開了。
歆慕笛開車回到了家,就把車停在院子裡,乘電梯上了六樓,剛敲門媽媽邱豔菊就給放開了。
爸爸也在屋裡,坐下後媽媽首先發問,她道:“欣茹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出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一直沒有提這事?欣冉代替欣茹當新娘又咋回事?我總是右眼直跳,終究還是出事了。”
歆慕笛想起徐尚香剛剛的齷齪表演,自己開始的激情配合,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一頭撞死的感覺,他怎麼會把感情釋放給這個女人,徐尚香可是欣茹的媽媽。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墮落的呢?大概和欣茹離家出走有一定原因,今天就像導火索一樣爆發了,與羅穎苟且開始就覺得不得勁,身體有了明顯變化,有了一種下地獄感覺,不可抑制,如魔鬼附身,又像吸食了鴉片,一發而不可收。路上徐尚香的撩撥,又是另一個魔鬼纏上了他,如果不是及時做出調整,掉進懸崖,將會萬劫不復!
有時一個的墮落會在一瞬間發生的。
歆慕笛一直不說話,爸爸歆玉柱又道:“你是怎麼打算的?做事要有計劃,不能心血來潮,想一出是一出,你太幼稚,處處還不讓人省心,你都做了些什麼?就如結婚這件事,你先把結婚證領了,舉辦一場婚禮,堂堂正正入了洞房,才能生育子女,像個過日子人家,欣茹懷著身孕出了國,弄得紛紛揚揚、大白於天下,人家會怎麼看你,認為你是兒戲,不是個穩重的人,從古到今講的是先成家後立業,現在顛倒了雖然也不為錯,但總得讓人看到你真實表現。我和你媽都五十多的人了,你結婚不像結婚,成家不像成家,我們想看看孫子難道還要出國嗎?你又為什麼寫了宣告,和欣茹沒有了關係,那麼這個孩子你往哪裡安插,欣茹肚子裡難道不是你的孩子嗎?我覺得欣茹不是個花裡胡哨女孩,起碼不像你們縣長那樣漂浮。”
歆慕笛心想:欣茹要是像曾玉梅那樣倒還好了,人家兩口子放得開,之後又好上了,兒子實實在在放那裡,現在感覺到要多麼幸福有多麼幸福,真讓他羨慕,曾玉梅根本不在乎蒿航玩小三,蒿航也不忌諱曾玉梅風流,心理素質的強悍真的讓人刮目。按傳統習俗雖然這就是下流、變態,但人家反而不在乎。反觀他和欣茹,怎麼遇到了坎就邁不過去呢,非要弄得走上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