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痛之下手上力氣不小,蘇晏被他揍得發出幾聲悶哼,被自己嚥了回去,繼續承受。直到李續一拳打在他腹部,反倒被蘇晏身上輕甲阻擋,他才停下瘋了一般的發洩。
&ldo;你……你對不起她!我怎麼會看走了眼,讓她嫁給你!&rdo;李續紅著眼說道,他的手間發酸發痛,望向蘇晏的眼神幾乎想把眼前這人碎屍萬段。
蘇晏冷靜地望向他,偏頭吐出一口血沫‐‐他方才被李續揍了一拳在臉上,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完全不覺得疼似的說道:&ldo;夠了嗎?&rdo;
李續語塞,旁邊勸架的人這才回過神,連忙拉開他們。
蘇晏解下披風隨手扔給一個傭人,他眼底通紅,嘴唇乾燥得起了皮,都是好幾天沒休息的證明:&ldo;不夠就繼續。&rdo;
李續:&ldo;……&rdo;
蘇晏不以為意地用拇指擦掉唇邊血跡:&ldo;我從幽州一路不眠不休地趕回來,現在沒什麼力氣,心情也很不好。你是絨孃的兄長,若是還想打,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只是有些話‐‐我死在雁門關了,絨娘就能回來麼?&rdo;
他許久沒喝水,聲音無比沙啞。
戰場上待了快兩年,和大老爺們兒糙漢子成天混在一起,蘇晏過得要多隨意有多隨意。如今生死、傷痛都是蘇晏的家常便飯,輕而易舉地磨滅了少年最後的意氣風發和被禮法捆束了十幾年的規矩,取而代之的是滿身戾氣。
蘇晏說話時的威壓帶著幾絲血腥,讓人錯覺他下一刻就要拔劍。這從鬼門關外磨練出來的狠厲,金陵城中輕聲慢語的文人們無論如何比不上。
難得蠻不講理的李續一時被他嚇住,蘇晏堪稱兇惡的一個眼神甩過來,他便知情知趣地閉了嘴。
解決掉李續,蘇晏扭頭走向自己房間,身後李續還小聲嘟囔:&ldo;他什麼態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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