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賬,嘴一癟就想要哭。
葉城沒辦法,只能使出終極絕招,讓平平和安安輪流騎在自己脖子上轉圈,果然平平和安安被爸爸這一招哄住了,忘了要找媽媽這件事情。
最後看時間差不多時,葉城打算去屋裡喊蘇玲起床,但在去之前葉城先去給蘇玲熬了一些米湯,並在米湯裡面多放了一些白糖,蘇玲每次痛經時都不喜歡吃太複雜的食物,就喜歡喝個簡簡單單的米湯。
葉城也知道蘇玲這個習慣,將米湯熬好之後,他才一手抱著平平,一手抱著安安的回了屋,把蘇玲叫醒。
蘇玲被叫醒之後揉了揉眼睛,迷茫了一會兒,醒了一會兒神,腦子才轉過來圈。
葉城小心翼翼的像對待易碎的花瓶一樣向蘇玲提議:“媳婦,你還難受嗎?要不然我餵你喝?”
蘇玲好笑的說:“我又不是得了絕症或癱瘓在床不能動了,哪用得著你喂?我現在好多了,給我,我自己喝。”
蘇玲喝完米湯之後,肚子也不痛了,整個人也像在烈日下被澆過水的花朵一樣重新的綻放了起來。
到這個時候,葉城才真正的放心。但就算如此,葉城也包攬了接下來所有的家務,以及照顧兩個孩子的事情。
葉城如此,蘇玲也樂得清閒,悠哉悠哉的坐在床邊看小人書,另一邊的葉城就沒這麼清閒了,他在忙著給兩個孩子餵奶。
之前重色輕兒的葉城忘了兩個孩子,只顧著給媳婦做米湯,把平平和安安餓的肚子咕咕的叫,他現在就是在彌補自己的失誤。
過了當天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醒來的蘇玲已經滿血復活了,除了行動仍然有些不便,其他已經沒什麼影響了,但葉城仍然不讓蘇玲去碰涼水,直到蘇玲的月經走了之後,她才回歸正常的生活。
月經徹底走了這天,懶得出奇的蘇玲終於勤快起來,想要對家裡進行大掃除,她拿著一個掃帚把家裡的地都掃了一遍,還把家裡的桌子、椅子等也都用溼抹布擦洗了一遍。
完成之後,跟打了興奮劑一樣精力旺盛的蘇玲又想要包餃子吃,以此獎勵她不舒服這幾天任勞任怨的丈夫,正好院裡面種的韭菜又發出來了一茬,長得鬱鬱蔥蔥的,十分勾人,蘇玲每次路過那裡的時候,都想對它下手,但因為還能它再長高些,每次都只能狠心走開,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感覺,很是折磨人,這次她終於可以下手了,蘇玲拿起鐮刀小心的割了一排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