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陳岸在搗鬼，氣得要順著網線去打死他。

容斯言迅速把手機按掉，把宋予清請了出去：「我困了，晚安。」

宋予清戀戀不捨：「晚安，夢裡也要夢到我哦。」

容斯言頓了一下，抬頭看著他：「其實……」

宋予清被不祥的預感籠罩，直覺容斯言要說的話應該是他很不想聽的，飛快地把門關上了：「晚安晚安明早見！」

背對著門，一聲苦笑。

他也有當鴕鳥的一天啊……

門內。

容斯言確認門外已經沒人了，重新接通陳岸的影片連線。

嘟。

陳岸居然把他的影片申請結束通話了！

容斯言莫名其妙，再次打過去，看見了一隻板著臉的壞脾氣小狗。

眼睛是立著的，耳朵是耷拉的，尾巴是怒氣沖沖地翹著的。

容斯言：「……」

容斯言：「不說我掛了。」

陳岸又憋了一會兒氣，見他真要掛，卻搶在他掛影片之前開口道：「終於知道來道歉了？」

容斯言：「……？」

哪隻眼睛看出他要道歉的。

陳岸卻已經自說自話接了下去：「那你自己說，你哪些事做錯了。」

容斯言覺得挺新鮮，覺得陳岸大概是許久沒挨巴掌了皮癢，也好奇他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能裝多久，便懶洋洋地陪他玩下去：「掛了你的影片？」

陳岸哼了一聲：「還有。」

容斯言：「私下聯絡了宋予清？」

陳岸：「解釋。」

容斯言平靜道：「沒什麼好解釋的，如果我提前告訴你，我找的人是宋予清，你一定不會答應。但是除了宋予清我沒有想到其他合適的人，既知道我們的秘密，又不會出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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