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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確是實話,不疼,但十分不適,走路也不舒服。

謝徽禛沒好氣:「既然不適為何要逞強去參加比試?騎馬跟人對戰時就忘了這個了?你身上熱度退了嗎?就敢這麼拼命?」

蕭硯寧難堪道:「臣不想表現得太怯弱了。」

謝徽禛皺眉:「所以還是孤的錯,不該挑昨夜逼迫你?」

蕭硯寧:「不是……」

謝徽禛卻痛快認錯:「孤忘了你要參加比試,今早聽人提才記起來,這回確實是孤的錯,下次會注意。」

蕭硯寧微微睜大眼,看向謝徽禛的目光裡像有些訝異,他大約沒想到謝徽禛會這麼直接承認錯誤。

謝徽禛看著他,眼裡浮起笑:「你很驚訝?」

蕭硯寧不知該怎麼說,謝徽禛不在意道:「錯了便是錯了,孤不會不認,還是你覺著孤是個做錯了事不肯認的人?」

「……不是。」蕭硯寧低聲道。

謝徽禛:「那便算了,趴下吧,孤看一看,幫你上藥。」

蕭硯寧一怔,反應過來他說的上藥是給哪裡上藥,臉更紅得要滴血:「不用了,臣自己來便行。」

「你自己來你看得到嗎?」謝徽禛問他,「還是你想叫別人伺候你?」

蕭硯寧:「真的不用了……」

謝徽禛:「趴下,脫了褻褲。」

這便是不容拒絕了,謝徽禛有時霸道也是真霸道。

蕭硯寧只得背過身去,好半日才解開衣衫,脫去褻褲,趴到了軟榻上。

他埋著頭,耳根通紅,不敢再看謝徽禛。只聽到身後人的笑聲,再又聞到那種奇異的脂膏香味,冰涼的觸感讓他身子下意識瑟縮,被謝徽禛按住腰:「別動。」

「沒有撕裂,但有些紅了,」謝徽禛慢慢說道,「太醫說這脂膏挺好的,你可以每日夜裡睡前抹一點,對你自己有好處。」

蕭硯寧聲如蚊吶:「嗯。」

謝徽禛對他的聽話很是滿意:「次數多了習慣了便好了。」

蕭硯寧再不接腔,咬緊了下唇。

片刻後謝徽禛重新幫他將褻褲拉起,蕭硯寧終於鬆了口氣,抬頭見謝徽禛捏著帕子正漫不經心地擦著手,又挪開了視線:「……多謝殿下。」

謝徽禛看他一眼,問他:「還難受嗎?」

蕭硯寧:「好很多了。」

這藥膏確實挺管用的,那種火辣辣的不適感瞬間便消退了,便是蕭硯寧再覺難堪,也不想為難自己,如果謝徽禛一定要這樣,他只能繼續用著這個。

謝徽禛笑笑:「走吧,去用午膳。」

傍晚之時,劉綱來將今日比武的結果稟報給謝徽禛,不出意料,得勝的依舊是皇太子的親衛隊。

畢竟只有身手最了得之人才能得謝徽禛青眼入這親衛隊,親衛隊各方面能力都要高其他隊伍一截,在每月的比試之中鮮有敗績。

謝徽禛聽罷點了點頭,吩咐發下賞銀,又令人去給劉綱報上來的前三優異者發下額外的賞賜,待劉綱欲要退下時,忽然叫住他問:「世子與那幾人比,如何?」

劉綱一愣,卻沒想到謝徽禛會這麼問。

例來這些副統領雖帶隊比試,但不參與評比,不會去跟下頭人爭,不過轉念一想蕭世子畢竟年少,太子有愛才之心,對他格外看重些,倒也說得通。

劉綱道:「世子身子不適只上場了一回,便已大放異彩,若是當真參與比試,當不輸其他人。」

謝徽禛也不知是對這個評價滿不滿意,點了點頭:「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劉綱這才領命告退。

謝徽禛轉向身邊蕭硯寧問道:「你聽到了,孤知你也有好勝心,你今日表現得不錯,也可以領賞,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