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多又重要的事只一次來稟告,莊賢妃宮務處理的好啊。”
帝后明知太后話中意也不敢為沈嘉玥說話,兩人面面相覷,皇后見皇上一直不開口,暗歎一聲,輕聲道:“母后,史氏一事與當年孫氏一案差不多,唯一的區別便是沒有牽連旁人,那麼只要告知天下:史氏妄圖顛覆慶朝江山。
而安逸宮走水一事則要好好查一查,如今已至秋天,好端端兒又怎會走水?恐怕是有心人故意為之的,至於那人目的…應當在安逸宮裡的三位妃嬪。
兩位妃嬪在司衣司爭搶布料一事,莊賢妃倒是處理的尚好,沒有失了皇家的規矩,母后可以放心。”
一通話下來,太后勉為其難的接受了皇后的提議,心中仍是耿耿於懷,“好端端兒的出一次宮竟出這樣多的事,說到底還是莊賢妃管制無方,懿文夫人協理無方,”瞧見皇上的神色,又添了一句:“皇帝你說說這事吧。”
皇上深知太后將這事歸根於沈嘉玥管制無方之責,沒有為她說好話,一旦說了太后更是不喜沈嘉玥,連忙道:“母后,兒臣覺得皇后說的對,倒時候按照皇后說的寫一封書信傳給皇清城便罷了。”
太后卻一錘定音,“宮裡出了這樣的事,哀家沒心思賞景遊玩,皇帝下令回宮罷,正好皇后也能好好保胎,這回出來連個擅長嬰婦科的御醫都未跟來,哀家也不放心,就回宮去罷,明年再出來也可。”
皇后立馬笑稱:“母后體貼兒臣,一路上都讓兒臣歇著,兒臣沒什麼大礙的。聽皇上說,晚上就到揚州了,這回就住在母后母家連家祖宅裡,以解母后思鄉之情。”又道:“若現下就回宮,可就去不了揚州了。”
太后的母家連家起初算不上京畿有名的世家,何況連家祖宅在揚州,直到太后成為皇后,後成為太后,皇上重用連家,連家也算作外戚,才在京畿裡站穩腳跟,成為世家之一。
“你們有心了,哀家原本也想去揚州祖宅看看,只是宮裡出了這許多事,哀家也沒心情在遊玩,還是回宮的好,往後有機會再出來好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太后堅決的說話,帝后也沒辦法,只得應允太后。
皇上連連下旨回宮,原本歷經三個月的南巡,匆匆結束只花了兩個月,很多地方都沒遊玩,隨行的眾人皆不明所以,有些人脈廣的妃嬪也只打聽出一些零碎的小道訊息。回宮在眾人的不解、感嘆和太后一再催促下僅用了半個月時間,已是十月末。
莊賢妃帶領著皇清城所有人,出正華門迎接,眾人紛紛下馬車,各自散去,趙箐箐幾月不見沈嘉玥和傅慧姍,一路上嘰嘰喳喳講個不停,講著南巡的風景和發生的故事,只是沈嘉玥和傅慧姍無心聽,一直想著太后看向自己的目光,知道必有深意,卻只得受著,也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身處壽康殿,一切還是未知之數。
此時趙箐箐也覺出味來,停了說笑,“你們這是怎麼了?去之前還說要我回來時講給你們聽,我都畫了好些畫都在包袱裡放著,到時候給你們看。”見兩人隨便應付了幾句,有些不耐煩,她並不知道這些日子發生的事,與沈嘉玥兩人通訊也沒知道一星半點,火爆脾氣上來,“到底怎麼回事啊?”
沈嘉玥輕聲道:“沒什麼,只是近日緋緋身子不好,幾經昏迷又發高熱,我和慧姍輪流照顧,昨兒晚上總算降了溫,我們都沒睡好罷了,旁的又有什麼事呢!”
“什麼?高熱?昏迷?”趙箐箐急得白了臉,“這可如何是好?如今如何了?好些了沒?”
沈嘉玥拍拍她的手,無力道:“好些了呢,只要平安度過今日便沒事了,所以我這心啊都提到嗓子眼了,萬一今兒……”終是沒說出口,只留下長長的一聲嘆息。
傅慧姍連忙安慰,這些天她也累得半死,一邊要處理宮務,一邊要照顧緋緋,又想起恪慧生病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