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是江南水鄉的裝修風格,屋簷上一排排的紅紗燈喜氣洋洋。坐在包廂裡,隔著落地的弧形玻璃牆,就能望見池塘裡的荷葉漂漂浮浮,經不起任何重量。

進屋的時候楚西承和明千耀正領著女伴唱歌,兩人見我就和老熟人一樣異口同聲喊妹妹。

“這分明就是我妹妹,已經打上標籤了,誰再亂喊,男的宮刑,女的沉江!”邵秉函挑著眉毛不厭其煩地一遍遍重申。

一頓飯四平八穩地吃完,我正和邵秉函在搶遙控器,半個身子掛在他的身上,還大咧咧舉著兩條胳膊,怎麼看怎麼像被吊起來嚴刑拷打的犯人。

此時,門開了。

牧神之一身GIANFRANCO FERRE的男裝,復古的銀藍色領帶,*倜儻地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沉魚落雁的美人,不是我家樓下那一個,不過她紅色的皮鞋刺眼的鮮豔。

真是逍遙,我差點死掉,他倒是快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衝牧神之禮貌地點點頭。四目相對,只短短的一秒,牧神之的視線便移開,看不出任何情緒。確切地說,他根本就沒再瞅我一眼,而是和身邊的美人有說有笑,好像根本不認識我這個人。

楚西承放下腿上的美人,湊過來擠眉弄眼,“你和二哥到幾壘了?”

“胡說什麼,剛進場。”邵秉函說完瞅了我一眼。

“二哥,這不是你的風格呀!”楚西承離我又近了一分,“妹妹,我們家小二子可從來沒為哪個妹妹天天往醫院跑,他實習都沒這麼積極。”

“喂,你離她那麼近幹什麼。”邵秉函揪著楚西承的領子把他提溜到一邊。

“就是,你那綠油油的狼眼別把人小姑娘嚇著。”明千耀看了一眼牧神之,他坐在較遠的位置,美人就坐在他腿上,不時傳出嬌嗲的笑聲。

我坐在一邊抱著一袋現炒的奶油味瓜子,嗑得舌尖發痛。早知道牧神之會來,我就不來了。

“愛妃喲,來這邊坐嘛!”邵秉函拿腔拿調地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

我切了一聲,“聖上是想騙我瓜子吃吧!”

“那還用騙麼?直接——”說著他湊過來抓起我嗑好的一把瓜子往嘴裡一塞,“搶不就成了。”

“如果說吃人家嘴軟,你這張嘴早就溪水流了。”

邵秉函也不氣,一邊陪我嗑瓜子,一邊笑眯眯地問:“唉,兔子,你喜歡什麼型別的男人?”

“我啊,喜歡悶騷的。”和你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哎呀,完了完了,朕只騷,不悶咋辦。主啊,告訴我,怎麼把騷,悶成悶騷了?”

明千耀把腦袋湊到我們中間,眼睛含情脈脈地眨動著,“爺悶騷,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和邵秉函異口同聲吼道:“你去死!”

“五哥,人家兩口子打情罵俏你跟著湊什麼熱鬧,看看,被人站在統一戰線給滅了吧!”楚西承笑呵呵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牧神之身邊的沉魚落雁一聲驚呼,“哎呀!痛不痛?”

“好久沒削,手生了。”牧神之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的血,又拿過一個圓圓的紅蘋果,笑著說,“重削一個。”

大家還是有說有笑,但氣氛明顯不對勁,楚西承和明千耀也坐到遠處,屋子裡歌聲響亮,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小六,你說話怎麼和喝了半斤二踢腳似的!”

“二哥窮追猛打都光明正大,我怎麼就不能說了?他倆不是已經好上了麼?” 。 想看書來

噩夢襲來(2)

我咬了咬唇,心裡恍恍惚惚彷彿長了雜草,一叢叢地不停瘋長。此時邵秉函掛了電話走過來,緊繃的面孔怒氣未消,“哪個渾蛋告的密啊,老頭怎麼就知道了,召我立刻回去寫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