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痛著。
動一下就覺得肌肉痠疼,尤其是兩條腿,跟許久不曾鍛鍊過的人,突然被拉去跑四分馬拉松差不多,酸酸脹脹。
她坐起身,掀開被子下床,在他探究的目光中,撥開他的腿,側身坐在他腿上,拿走他嘴裡的煙,叼在自己口中。
尼古丁從口腔流進肺裡,她覺得精神了點,有一瞬飄飄然的輕鬆感覺。
許蘇白無聲地扯唇笑著,伸手從桌上拿了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送到她唇邊。
雲棲久吸了口煙,就把煙塞回他嘴裡。
許蘇白給她餵了一口水,另一隻手拿開煙,吐出煙圈。
雲棲久在想,事後該說點什麼。
她想不出來,只覺尷尬,尷尬中又透著突破禁忌後的刺激和餘興。
所以她等許蘇白先開口。
如果是徐婭這種知識理論豐富的老司機在,估計會告訴她——
「男人還能說什麼,無非是『大不大』『爽不爽』『痛不痛』『要不要休息』一類的。」
估計徐婭還會翻個白眼。
水液晃動,瓶內的漣漪還未散。
許蘇白開腔:「你叫得挺歡,捂都捂不住。」
一下涵蓋了以上四個「不」。
雲棲久被嗆了一下。
許蘇白是個聰明的,不會說「後不後悔」這種讓她有機會反應過來的蠢話,也不會問些有的沒的,畢竟他懂得察言觀色。
雲棲久也不傻,不會揪著既定事實不放,而且他也早就提醒過她。
如果非要爭起來,她這完全就是自投羅網,自作自受。
更何況,她是真的喜歡他,也享受目前他所帶來的一切,包括不久前他留在她身上的、前所未有的深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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