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知得到,他箍住她肩膀的雙手用了多大的力道,差不多疼得她感覺肩膀的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
面對他彷彿隨時都會弄死她的陰狠模樣,她卻沒有求饒的念頭,目光就那般鎮定而直接的對峙他,不抗拒,不喊疼,任由著肩膀痛得刺骨,頑強而沉靜的與他對視。
就在她真以為陸止森會這麼捏碎她肩膀,肩膀上甚至已經疼得她眼角快浮出酸紅淚光時,慢慢的,他鬆開了緊箍的雙手。
後退一兩步,沉沉的語氣依舊森冷刺骨,“盛夏。”
緩緩握緊了雙拳,他冷厲道,“太伶牙俐齒對你沒什麼好處,適當的放低一點態度,也許你還沒這麼讓人厭惡。”
“可是我放低了態度,豈不是更讓人容易殺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