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誡兄子書》,相州高刺史的《燕志》殘卷,《詩經》部分雅篇的筆記。庫屋裡別的書簡我全部翻閱了,全是宮人寫的《詩經》筆記,我沒有抄寫。” 苟主簿繼續問:“你可留意過,庫屋牆壁什麼的,有沒有刻字?” 尉窈果斷回答:“沒有,我連地面鋪的席子都揭開過,牆壁、地面都沒有字。整間庫屋裡沒有書案,沒有甕罐,沒有窗,門板裡外只有正常劃痕,包括庫房後面的外牆我也轉了一遍,也沒有文字。” 這可奇怪了,苟主簿與元刺史對望,眼中均閃爍不解。 尉窈回憶著道:“我還去過別的庫屋。陳書史許我進的是第五間,陳書史一開始開啟過第三間和第四間,裡面存放的是布料。” 官吏二人重提精神,耐心聆聽。 “我不甘心白來一次舊宮,就趁幾個女官不在,分別開啟門鎖損壞的第六間,倒數的兩間。” “第六間是負責庫屋區張女史的寢屋,張女史就是如今崔學館唱詩社的女夫子張文芝。這間屋裡很亂,但是沒有書籍,同樣的,牆壁、地面均無文字。” “最後一間是飼料庫,只有陳谷、草料。” “倒數第二間是灶屋,這裡有好多書簡被當成柴燒,我找到些有用的,全放在一個廢木箱裡,拖回第五間庫屋抄寫。高刺史的《燕志》殘卷,可能是女史寫的幾張《詩經》雅篇筆記,全是在此間灶屋找到的。” 尉窈輕“噝”一口氣,她自己已經先懷疑了,說道:“廢木箱裡有四組木牘,兩兩相扣,我看過裡面內容。” 元志、主簿同時問:“是什麼?” 尉窈把內容,以及自己在木牘裡添字,然後把四組木牘全塞進灶膛的經過如實講述。 主簿坐不住了,猜測著道:“蹊蹺或許就出在這四組木牘上。我有辦法一試!”喜歡大魏女史()大魏女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