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是從鼻孔裡發出一聲清嗤,哼,它偏喜歡後者。
這種明明心裡盼著他的認同表面上卻偏要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到底是出於哪種心情,溫如是一點都不想深究。
它趾高氣昂地躍上安格斯的床,一屁股坐在他的枕頭上,慢慢趴下等著他洗完澡出來為自己做晚飯。
好在安格斯並沒有讓它等多久,當溫如是好整以暇地望著新出浴的男人從霧氣氤氳的浴室走出來時,不由為他穿了一身亞麻的家居服而暗歎了聲可惜。
——要是安格斯此刻披的是件浴袍就好了,或者是隻圍住下半身的浴巾……
溫如是吧嗒吧嗒嘴,意猶未盡地盡情yy著。安格斯放下擦頭髮的毛巾,回頭就看到那蠢貓又露出一副傻樣,那亮晶晶的小眼神簡直是讓人無法忽視。
他好笑地坐到床邊,對著它擠了擠眼睛,再俏皮的動作由安格斯這個熟透了的禍害做出來,都會變得無比得誘人。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優雅的蠱惑,“小傢伙,你在向我索吻嗎?”
他這是在勾‘引它吧?是吧?!溫如是勇敢地重重點頭。他都不介意親一隻貓,它介意個啥!
柔和的笑意在安格斯眼底漸漸蔓延開,他彎起嘴角,忽然一巴掌將它摁翻在枕頭上,跟著就是一頓狠揉,“蠢貓,你怎麼能傻到這個地步,對著你毛茸茸的貓臉誰能下得了嘴?人貓殊途啊,哈哈。”
不帶這麼玩貓的!
溫如是死命地從他的魔掌中掙扎出來,一身的長毛亂得就像雞窩,只見那成功擺了它一道的臭男人愉快地笑倒在床頭。傻你妹,殊途你大爺!惡向膽邊生,它一個飛躍上去對準安格斯的薄唇就狠狠啃了一口!
那啥,溫如是表示,它真的原本是打算親他一口的,可是貓嘴不好使啊……它心虛地望了眼被它啃出血的傷口,偷偷摸摸地趁著安格斯怔愣住的時候就往床邊蹭。
拜吸血鬼強大的自愈功能所賜,安格斯的雙唇很快恢復了完美無瑕的光潔。
剛剛巴到床沿,安格斯就動了。他伸手抹了一把唇邊殘留的血跡,眯眼看著逃到一半的溫如是。
溫如是訕訕地收回懸在半空的爪子,磨磨蹭蹭挪到安格斯手邊,討好地舔了舔:“喵——”如果他不反對的話,它一定會負責的。
安格斯狠狠地磨牙,揪過它的耳朵摁在腿上噼裡啪啦對著它肥嘟嘟的屁股就是幾巴掌,完了往被子上一扔,起身就下樓:“晚上的肉羹沒了,想吃就自己去做。”
溫如是一震,這比他不願接受它的示愛還可怕!它翻身撲上去就拉著他的褲腳,委委屈屈地喵嗚了一聲。它真的真的不想碰貓糧啊,那就不是人吃的東西,辛苦學習了一天的貓也需要吃點好的才能繼續奮戰下去吶!
安格斯看都不看它一眼,就這麼任由褲子上掛著一隻貓崽徑自下樓。
正在做著晚餐的埃利奧特抬頭瞥到,微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感情真好。”
感情好嗎?溫如是死死扒在安格斯腿上欲哭無淚,要是它現在是個女人的話,這活脫脫就是一幕被始亂終棄的渣男怨女肥皂劇啊。
溫如是還沒有哀怨多幾秒,就覺頸後一緊,下一刻變落到了渣男懷裡:“蠢貓。”懷中小小的身體溫熱柔軟,安格斯緩緩撫摸著它頭上順滑的毛髮,輕輕嘆了口氣。
這隻傻貓的身影就快要跟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重疊到一起了,安格斯心底有些複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她們是一個人,還是接受她們並非一人的可能性。也許總有一天,它會告訴他事實的真相,他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
而在此時,被塞西爾的手下保護在城外一處住所的貝琳達面前突然了兩個人。
“好久不見,貝琳達。”一身巫師袍的男人清俊溫和。
“伊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