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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次出征回來,周雅瀾還不是樂不可支地從益州趕到這裡來,你們暗渡陳倉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我還怎麼反對?”

何越笑道:“算你識相,不過這事情還早。原先我說要拿下南郡江陵之後迎娶周雅瀾,現在怎麼可能自掌嘴巴?”

“夫君有辦法拿下南郡江陵?”司馬南琴向何越問道。

何越看著司馬南琴含笑不語。司馬南琴見他一副賣關子地樣,很乖巧地主動獻上香吻,兩人在何雁面前毫不顧忌地熱吻起來。半晌司馬南琴嬌喘吁吁地嬌嗔道:“這下總可以說了吧?”

何越不答,反而向何雁笑著問道:“晚上我們睡這裡,可以吧?”

何雁俏臉泛紅,沒好氣地道:“你晚上愛睡哪裡就睡哪裡,我管得著嗎?”

得到何雁答應之後,司馬南琴出一聲放蕩的嬌笑聲,接著在何越地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

兩人神秘兮兮的動作讓何雁面紅耳赤,對於晚上可能生的事情既期待又害怕。不知道這兩個魔頭晚上會對自己做什麼。

何越一臉笑意地看著何雁。連連點頭。接著對司馬南琴問道:“你還想不想聽荊州的事情?”

“你有什麼訊息?你所有的訊息不是都由我告知你的嗎?難道你知道的比我還多?”

何越笑道:“雖然我們的軍情密探會刺探到一些很重要的訊息,不過有時候一些不起眼而被放過的訊息也很重要。前段時間我從情報部得到一個很平常地訊息。認為這訊息很重要。”

“什麼訊息?”

“荊州刺史劉道憐患病,雖然並無大恙但是這卻可以利用。只是如今並沒有付諸實行,所以沒有跟人提起而已。”

司馬南琴一雙鳳目轉動一下,有些駭然地向何越問道:“你該不會要派人刺殺劉道憐吧?”

“怎麼可能?劉道憐現在防範我們都來不及,我怎麼可能會派人去刺殺他,萬一事情敗露反而留人話柄。派人刺殺還不如直接揮兵北上。”

司馬南琴不解地問道:“那你要做什麼?”

“關鍵是在劉毅。”

“劉毅?”司馬南琴沉吟了半晌,搖頭道:“還是不知道你要如何安排。劉毅有雄才大志,口碑俱好,與劉裕俱興復晉室,平常自言京城、廣陵功足相抗,雖現在權且以劉裕馬是瞻,但是心裡依然不服,又好拉攏權貴,朝中名望較高者多有相交,與尚書僕射謝混、丹陽尹郗僧施深相結納。不過現在劉毅鎮豫州淮南之地,荊州跟他有何關係?”

何越笑道:“你說地這些,我們都知道,我想劉裕心裡應該也是一清二楚才對,北伐鮮卑慕容時各地多有派兵遣將來供呼叫,唯獨劉毅沒有派出一兵一卒來。/僅此一條便讓劉裕對他顧忌有加。我想如今劉裕不是不想收拾劉毅,而是沒有把柄。你說若是荊州劉道憐突然病重……”

司馬南琴不等何越說完,嬌聲笑道:“原來如此,你是想將荊州劉道憐患病的事情宣傳出去,這樣一來,劉裕可能會特意將劉毅調到荊州。到了荊州之後,劉毅就有資本跟劉裕對抗,他們要是戰事一起,我們就能趁機攻陷南郡。”

何越點頭笑道:“確實如此,不過為了讓劉裕安心,荊州我們必須取而復還。不然我們就擁有四州之地,比朝廷地地盤還要大,如何才能跟劉裕協同北伐。取荊州是為奪襄陽,還荊州是要示好劉裕。”

對於何越不取荊州的苦衷,司馬南琴當然是一清二楚,荊州對於江東來說實在的是太重要,沒有人會願意讓何越取得荊州,上次何越在劉裕與桓玄之爭中不取荊州就是為了避免跟劉裕等人起衝突。這次算前算後取荊州之後還要歸還同樣也是這個道理。

跟上次桓玄之亂時想比,何越的軍力已經大幅增長,但是同樣劉裕的權勢也在步步高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