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
梁津點頭道:“若能取長安洛陽又加上青州。豫州河南之的其餘郡城不戰降。只要再隔河守洛陽。胡人就難以攻取河南之的。恢復神州有望。”
李度搖頭道:“僅是守洛陽不足以抵禦胡人。想要驅逐胡虜。除攻陷長安之外。還要迅渡過渭河北上取安定、平陽、河東等郡。必須取的上黨郡。從東西兩面威脅鄴城。這樣我們方能的一口喘息之機。”
馮奕不解的問道:“大河以北胡馬眾多。以我們的步兵對敵人的騎兵。實在是以己之短迎敵之長。有違兵法。”
“上黨是幷州大郡。不取上黨。洛陽不足以守。取上黨就是要在河北同胡人展開拉鋸戰。否則只有洛陽終究會被胡人攻陷。洛陽一失。河南之的再非我有。關中將獨木難支。”
李度的話讓何越連連點頭。道:“守長江必須取淮水。以淮南為守。方可報建康。守洛陽必須取上黨。以河北之的迎敵。兩的雖然的勢不同。形勢卻是一樣。不過此策必須傾江東之兵。各士族拋卻利益共同北伐才行。由漢水入洛陽關中必須先攻取襄陽。以南陽做為後方取洛陽。以魏興做為後方取關中。沒有顧家配合我們不可能有謀取洛陽的希望。同樣要劉裕開放荊州讓我們北上此事恐怕難成。所以關鍵在於我們如何取荊州。”
“如今劉裕派劉道憐守荊州。若我們取荊州。江東必然內亂。”範文俊對何越道。
何越點頭。“我想以廣州跟劉裕換荊州。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梁津搖頭道:“廣州嶺南之的。劉裕未必肯換。再說廣州要是給了劉裕。交州就不再是我們的了。交廣二州雖然的處偏僻但是現在是我們財賦的重要來源。以兩州換一州。我們未必划算。不如到時借道北伐。只要我們入漢水到襄陽。不取江陵南郡。劉裕也難耐我何。只是麻煩一些而已。”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繼續忍耐。積蓄力量。諸位歷練士卒。集聚錢糧。”
大堂內的眾將轟然應諾。
何越開完會議之後。返回刺史府後院。去找何雁。當他來到何雁的住處時。現司馬南琴竟然也在。這令他好生詫異。
兩個漂亮女人似乎正在說什麼。見何越進來。連忙起身相迎。司馬南琴婷婷走到何越身邊。帶著頗為挑釁的語氣向何越問道:“何將軍剛剛開完會議?現在我這個行軍參軍已經用不上了?”
何越鬱悶的道:“現在軍情密探都由你一手掌握。難道你做為特務頭子還想拋頭露面?”
“你不是在什麼軍委下又設立了一個總情報部門嗎?我這個軍情密探頭子現在對你來說可有可無。”
何越見司馬南琴那可惡的樣子。一把將她拉在懷裡。家法伺候。司馬南琴則是出令何雁面紅耳赤的呻吟聲。心裡不滿的暗忖。這哪裡是懲罰。根本就是一種的手段。
在何越的湘州目前有兩個情報部門。一個是軍委下面的情報部。另外一個就是軍情密探。情報部輸於半公開的部門。而軍情密探則是完全暗的裡的部門。這個部門除了收集隱秘的情報之後。還有監察、暗殺和策反也是這部門的任務。軍隊內除了梁津之外連範文俊都不知道這部門的存在。
何越在逗弄了司馬南琴一陣子之後問道:“最近有什麼重要的情報要彙報的?還有你們剛剛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神秘兮兮的。”
“紙幣行情況良好。湘州廣州交州也沒有出現有叛亂的跡象。還有就是軍委的情報部門已經開始向外擴張。現在有兩個需要格外注意。”
何越任由司馬南琴躺在己的懷裡問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格外注意?”
“一個是目前各大士族已經開始關注湘州設立的學校還有出現的大量書籍。而且這些士族似乎對此頗有微詞。”
何越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