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也成了京城新貴,習慣了連三侯五相這樣的世家都不放在眼裡。
一旦這司徒健仁身份恢復,他不僅有兒子女兒,而且他還正當壯年。以後還能生更多的兒子,那樣的話,自己這養育了太子唯一子嗣的功勞豈不是就沒有了?
“母妃。這件事皇祖母自有定奪,您別擔心。來,女兒陪您回宮歇一歇。江南剛剛進貢了上好的胭脂雪香粉,母妃。女兒幫您養養面。”郡主元應藍見狀。忙將太子妃魯玥兒哄走了,讓皇后齊雪筠和皇太孫元應佳能好好應對這件事。
哭哭啼啼的太子妃被勸走了,皇后齊雪筠揉了揉太陽穴,扶著皇太孫元應佳的胳膊道:“走,咱們一起去見你皇祖父。這件事,不能這樣不明不白!”
皇太孫也是這樣想的。
他點點頭,跟著皇后齊雪筠一起來到元宏帝的九儀殿。
司徒健仁剛剛被宣召,要從偏殿去九儀殿的正殿。
幾個人在門口遇到了。皇后齊雪筠上下打量了司徒健仁一眼,目光裡是濃濃的憎恨和惡毒。
司徒健仁見是皇后和皇太孫來了。下意識退了一步,習慣性躬身給他們行禮。
齊雪筠轉身就帶著皇太孫進了正殿。
司徒健仁只好跟在他們身後進去了。
殿內除了伺候的太監宮女,就只有元宏帝和沈大丞相兩個人。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姐姐突然多了個皇子?”皇后齊雪筠一進正殿,就換上哀慼驚訝的神情,很是端莊不解地問道。
皇太孫元應佳恭敬地給元宏帝行了禮,對沈大丞相也是深深躬身。
沈大丞相忙讓開,道:“皇太孫不必多禮。”
元宏帝見皇后齊雪筠帶著皇太孫進來了,眼裡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厭惡,不過他垂著眼簾,沒有人看見他眼底的神情。
“應佳,你扶你皇祖母坐下。”元宏帝溫言說道,一邊對沈大丞相招了招手,“將北齊送來的證據,給皇后看看。”又輕責沈大丞相:“你也是,當初這件事,就該早點讓朕知曉,偷偷摸摸做什麼?本是為了東元國好,現在卻是官鹽變做了私鹽,縱然是好意,別人也很難領情。”
皇后齊雪筠一聽說是北齊送來的證據,心裡立刻咯噔一下,明白一定是北齊錦衣衛督主夏凡出手了……
他一定是怨恨她不留餘地,一定要張氏慘死,才不顧一切揭了司徒健仁的老底。
這樣做,損害最大的明明是自己這個東元國皇后的利益!
他就為了張蘭鶯那個賤人,連北齊大事都能放下?!
皇后齊雪筠心裡妒恨交加,捧著證據的手瑟瑟發抖,兩腿跟著打戰,有那麼一瞬間,她都快要站不住了……
“皇祖母?您先坐下吧。”皇太孫元應佳忙扶著她坐了下來。
“皇祖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太孫元應佳看這殿內三人好像對這件事心知肚明,很是不解。
“當年,朕的元后難產,朕只以為那孩子沒了。現在才知道,原來元后當初請高人算命,知道這孩子如果養在宮裡,就會夭折,只有養在宮外民間家裡,才能養大。因此她託了沈大丞相幫這個忙。朕當初也是被國事弄得焦頭爛額,忽略了元后,才會有這樣的結果。所幸上天垂憐,讓我們父子得以團聚。”元宏帝說著,突然睜開有些渾濁的雙目,看向了剛剛進殿的司徒健仁。
司徒健仁聽得渾身發癢,心裡高興得不得了,聞言忙撲了上去,跪在地上,驚喜交加地道:“父皇?父皇?這是真的嗎?!”
“這就叫上父皇了?”皇后齊雪筠忍不住冷嘲,“血脈還未驗,宗室族譜還未上,你就敢叫父皇?!”
“……陛下息怒,皇后娘娘息怒,是草民一時激動忘形了。”司徒健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