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淺淺恨她入骨,扇起耳光來,就停不下來。
所有的屈辱,仇恨都湧現出來,當年她的母親帶著她艱難闖蕩的一幕幕片段,都在眼前浮現,她的仇恨就更加濃烈,所以越扇越來氣,越來氣越扇,根本停不下來。
封範在旁邊添油加醋;“看來你是在說你自己呀,陳淺淺的媽媽跟關培德戀愛的時候,根本沒有你的事,就是你偷了人,才霸佔了人家的家庭,所以說,你才是名副其實的賤貨。”
曹洪英渾身動彈不得,只有被打的份兒,不一會兒就被打得鼻青臉腫,這一幕詭異得很。
關培德大怒,立即找來保安,十幾個保安湧進來,但是他們剛伸手,就被封範隨意那麼一劃拉,所有的人都倒飛出去。
這讓屋裡的人大驚失色。
但是總有不服氣之人,關傑一邊罵,一邊拎起個拖把,向陳淺淺砸了過去。
但是,他的拖把舉在空中,就落不下去了,回頭一看居然是被封範給捉住了。
他的少爺脾氣上來了,開口罵道:“狗孃養的,你特麼個雜種,想找死說一聲……”
話音未落,就被封範捏住了喉嚨,直接就雙腳離開了地面,封範直接拿著他往牆上撞,只撞了幾下,關傑就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剛才口口聲聲說,陳淺淺必須盡孝道的中年人,發一聲喊:“反了,反了,欺負到家了。”
舉著一張椅子就衝了上來,封範對他的印象很深,哪裡還會放過他?一拳砸下去,拳頭砸爛了椅子,砸在中年人的腦袋上,直接昏死過去。
這一幕,把在場的人深深震懾了,這功夫見所未見,他們知道,今天的事是輕易不好了解的了。
關培德氣得渾身發抖,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欺人太甚,把我關家當成什麼地方了?你以為,我們關家就是好惹的嗎?
這時候,關紳從桌子底下跑出來,對著關培德叫道:”大啊,別叫板了,快義和吧,這個人咱惹不起1“
話沒說完,被關培德一杯水潑在臉上:”孽畜,你想讓我關家像你這樣,鑽桌子底嗎?沒有用的東西,你丟盡了我們關家的臉!“
封範冷笑道:“你以為從今天開始還有關家嗎?”說著他雙手放在胸前上稍稍用了一下意念,整個會議室的所有的設施,瞬間坍塌,成為粉末。
這一手,讓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接著封範走向關培德,用手卡住她的後脖子,拎著他就來到了窗戶邊兒,伸手就要把他扔下20層大樓去。
關培德嚇得褲子都尿溼了。
封範用手指敲著他的腦殼罵道:“你也是個人?你的女兒這些年來有多麼無助?她費了多大的力氣才養活了自己,可是你竟然對你的女兒都不放過!這些日子,她的產業遭到了一些人莫名的攻擊,這應該是你乾的壞事吧?少不了你最後在後面使的壞吧,今天我不把你扔下去,就對不起你這把年紀。”
說著真的就要鬆手,關培德此時死死的把住窗框子,但是嘴上還嘴硬:“我就封殺她了,你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不怕死嗎?如果我死了,那麼律法部門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封範冷笑道:“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太瞭解呀,我讓你看個戲法。”說著他揮揮手,整個樓層的房間牆壁都塌了。
隨後他拎著關培德,一步跨上窗外在半口中行走,光培德只聽到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嚇得緊緊的拽著封範,叫道:“不要鬆手啊,不要鬆手。”
封範在外面轉了一圈,又從窗戶踏了進來,對關培德說:“你覺得民安局的會拿我有辦法嗎?你覺得我殺死你,官方能把我怎麼樣?你記不記得前幾天有個警察,想要為難我,被人槍殺的訊息?”
關培德這回終於相信了,關紳所說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