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東子急匆匆的趕到樓下,但是不見了封範的蹤影,他臉上的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這下可是糟了,如果找不到封範,他今天定會被溫如初給趕出溫氏集團。 要知道,他的薪資可是按照7位數拿的,出了溫氏集團,他上哪去拿這麼高的薪資? 更要命的是,溫氏集團在開除他的時候,恐怕要先動用家法。 家法很嚴酷,一般人承受不起。 最主要的是,他感到愧疚。溫如初之於他,可是有知遇之恩,可是自己竟然趕走了總裁最尊貴的客人。 他在溫氏集團十幾年,就是城主來了,都沒見他這麼莊重過,讓這麼一大票人來陪著。 還有就是窩火,想想都恨不得給自己扇個嘴巴子,多大個人了?怎麼能讓姓江的那小子給下了套。 再者說,那個民工當時那麼淡定,一看就是有恃無恐,但凡是個長腦子的人,就應該警醒過來。 這個當上的,太沒技術含量了。 一樓大廳沒有人,因為他當時讓保安給抬出去了。 他趕緊讓所有的服務員出去找,結果有點服務員根本不認識,又把剛才轟他出去的保安來找,半小時的功夫,終於在幾十米外的一個餛飩攤見到了封範。 封範餓壞了,自己找了個餛飩攤吃飽了。 賀東子一見之下,心裡就不住的往下沉:“完了,完了,那麼多大人物來陪人家吃飯,結果自己給趕了出來,現在就算是這個人,跟自己回去,到了酒桌上,人家說已經吃飽了,那是多掃興的事?” 他的腿軟得快癱倒了,顫巍巍來到跟前,對封範道:“先生,對不起,請你回去。” 封範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他就故作驚訝,道:“哎呀,回去?你這是還想讓我回去,再把我趕出來一次?得,得,得,咱知道錯了,你那地方寶貝,再不去了,行吧?” 賀東子一聽,趕緊解釋:“不是,不是,剛才是我誤會了,對不起先生。” 封範現在連溫如初也沒放在心上,他什麼話解恨說什麼:“誤會?拉倒吧,姓溫的太不地道了,說是請我吃飯,結果暗地裡派人把我趕出來,我人窮不假,我要個志氣,我不去了,我讓你們耍著玩兒啊?哼,姓溫的,等著吧,以後再能求得動我,老子就不姓封。” 這番話可把賀東子嚇壞了,要是眼前的年輕人,真的把這番話跟溫總說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他連忙結結巴巴的解釋:“不是的,不是的,先生,跟我們溫總沒關係,這個事全是我的錯,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是讓人騙了,請你原諒我。” “原諒你?別,可別,我算是個什麼東西?哪有資格原諒你?我就是個盲流子,你是個大人物,要是不高興了,把我打殘廢了,我能把你怎麼的?” 賀東子愣住了,這話這麼熟悉,不就是剛才自己說的嗎? 封範原封不動還給自己他,這讓賀東子內心裡無比的苦澀,此刻,他後悔得恨不能找個地方一頭撞死。 此刻,他最恨的人就是自己,想想自己當時有多傻逼。 但是,他還必須打起精神來,盡最大的努力說服眼前年輕人跟自己回去。 他畢恭畢敬的站著,調動全身的表情,對封範說道:“先生,我知道,我那時候特別煞筆,我不是人,我特別蠢,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原諒我,但是,這次是溫總讓我請您回去的。” 他原以為,這樣說,封範就答應他了,誰知道,這更讓封範惱了:“哦,是這樣啊,那就讓你們溫總親自來請我吧。” 賀東子一聽,當場崩潰了。 溫總讓自己來請人,說是請不回去,就開除自己。 那麼自己有什麼臉讓溫總來請?他再也撐不住了,直接當場就跪倒了,抱著封範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先生,我知道我混,我不是人,我當初為了給嘴過癮,我胡說八道,我就是個畜生。可是,先生,你也應該理解我啊,那個房間是我們溫總專用餐廳,連他的兒子、女兒都沒權利使用,我也是為了他負責任,才不動腦子趕走了你,我是被他們三個利用了哇。” 話音未落,有人介面道:“他說的是真的,封神醫,我父親知道,他請不動你,特意讓我們過來請您,因為他要陪客人,才讓我們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