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東方叔叔敘敘舊。”任盈盈說道,“但是,我任盈盈身為神教聖姑,處理一些叛徒,到還是說得過去的,你說是麼,上官叔叔。”
“你……!?”上官雲眼見任盈盈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決定先下手為強,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前輩,在死麵前,當然是命最重要。
“咔當”一聲,上官雲的長劍落地,接著他也向前撲去。他的眼睛睜得很大,眼裡是殘餘的不可置信。
“紅藏。”任盈盈收起了軟劍,看著地上的屍體,後脖頸處有個大大的口子還在往外滲血,“你怎麼出手了?”
“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吧。”一閃身形,紅藏一襲白衣,出現在任盈盈面前,“為這種卑微的人而髒了自己的手,不值得,還是讓我為你來的好。”
“呵……我的手,也不是很乾淨。”
“沒事,我也是。”紅藏笑道,“這樣正般配,不是麼?”
“盈盈!”
任盈盈看見紅藏身後出現的居然是令狐沖,不禁皺了皺眉,“令狐公子。”
“這……!”令狐沖看見地上的上官雲,連忙上前探了探脈搏,發現已經死透了,便有看向和任盈盈已然站在一起的紅藏,不禁緊握手中的劍。
“這是怎麼回事?”
“本聖姑只是在處理神教的叛徒罷了。”任盈盈說道。
“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令狐沖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被任我行煽動,竟然是那麼愚蠢,任盈盈壓根就站在任我行的對立面。那他自己,這一遭,又是什麼?是不是太可笑?
“令狐公子,”任盈盈說道,“理想永遠不同於現實,與其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不如憐取眼前人,回恆山去吧。”
令狐沖聽到任盈盈的話,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閃現,想抓住,卻又無法。罷了,錯過就是錯過。
“如此,令狐沖就此告辭。”令狐沖收劍回鞘,一拱手,瀟瀟灑灑地走了。
“如此真好,令狐大哥,我們還是朋友。”任盈盈看著這人又回覆瀟灑的背影不禁大聲說道。
“如此甚好,甚好!”令狐沖哈哈大笑,也不回頭,只揮揮手,便走遠了。
任盈盈笑了。這陣法甚奇特,一切陣形都是為了引出心魔,心魔如果沒有了,這陣法就無效了。看剛剛令狐沖走得如此瀟灑,就知道他參透了這陣法。如此也好,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出去了。
“紅藏,我們去找風叔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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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穿過梨樹林,便看到了大片大片的桃樹林。粉紅的花瓣一樹一樹,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進入桃林,便能看見一片空地。空地上鋪滿了落下的桃花瓣,不遠處,石桌上擺著幾壇酒,遠遠就能聞到那酒香中混著的桃花香。
“桃夭。”任我行不禁眯起眼睛,細細品味這酒的香味。是“桃夭酒”。
“任大哥倒是能一下就聞出這酒味,倒也不錯。”
任我行循聲望去,粉色桃林間,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了一位紅衣飄飛的男子。墨髮如瀑,面容俊美,手中拿著白玉的酒盞,眯著一雙細長的眼眸,看著任我行,嘴角勾起笑容。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任我行脫口而出。
“多謝任大哥誇獎。”紅衣的男子說道。
“東方不敗。”任我行這才知道,這一次,不是幻影,是真正的東方不敗出現了。“你怎麼沒變……?”
“是啊,不像任大哥,憂心蒼生,自然有些衰老之像。”東方不敗輕笑,“怎麼從西湖梅莊出來了這麼久才來黑木崖找小弟?大哥可讓小弟等得很苦。”
“東方不敗!”任我行厲聲說道,“你這小人害得我在西湖湖底呆了快十年,如今倒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