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抬眼向臭魚求救,嘛情況,一群人圍在那一隻野兔和兩隻野雞,目露兇光,殘忍至極,簡直就是屠夫。唉……沒救了。
美名約‘交學費’,明明就是三個欺負我一個,這一樁沒完。我身上僅有的73。5元,就剩零頭那5毛了。還欠外債13元。我無論如何玩完這一樁,死都不玩了,我那可憐的票票啊,姐姐我對不住你們,炸雞,烤魚,再見了。
“衛美,這就玩一樁也太掃興了,你不能半路就把我們拋下吧”。
“不是,紀悠,你看到了,我是真笨,教也教不會,而且,我身上沒錢了”。
“不會,繼續玩肯定能會,錢不都跟你說了,有翥瑜呢,輪不到你擔心”。
“不是,我真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衛美,你這樣就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好心盡地主之誼,你都不奉陪到底,怎麼也說不過去吧”。三個女人一臺戲,,外加雙手難敵四拳,三張喋喋不休的戰嘴,早已甘拜下風的我,好像跪地求饒,可又實在心疼錢錢。
“這是怎麼了,不打麻將改聊天了”。臭魚的出現,簡直就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必須死死抓牢。雙手緊緊拽這臭魚的衣袖,生怕他跑了。
“你說你們家衛美,玩一半不玩了,你叫我們怎麼辦”。這童翎說的叫什麼話,我明明玩完了一樁,雖說我對麻將確實不太精通。可對門口那小小的賭博場所還是挺輕車熟路的,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這樣明晃晃的欺騙。一點都不臉紅。
“那必須不能啊,”什麼情況,我找你救命,你卻拆臺,你不如不過來呢,使勁甩開衣袖,最好能撇清所有關係。
“可她這腦袋瓜不太靈光,介不介意我在邊上幫他看兩圈”。後面還有更損的等著我,就你腦子好,不對啊,你幫我看,你會嗎?滿臉的鄙視,外加疑惑的眼神。竟然不看我。
“你會嗎?”
“不太會,只是以前和邢侗他們玩過兩次”。就這樣,還要幫我看,我輸死你,讓你秒變窮光蛋。
這麻將機是厲害,基本分清順逆時針的我,抓牌總算不被吼了。看著眼前這一堆花花綠綠,腦子還是一片漿糊。那細長的手指在我的牌前隨便掂了兩三下,眼前突然一片明朗,有種前程似錦的感覺。
這麼兩圈下來,我不僅還清外債,贏回輸掉的本錢,還多贏小一百塊。心裡那個爽啊。
“小魚,差不多就行了,你要再在她身後這麼護短,這牌可就沒法玩了”。
“就是,就算她笨,需要你看著,可也差不多該斷奶了”。這一個個的嘴巴,還真不是吃素的。想想也對,臭魚要一直在我後面,這贏的也不光彩。
“沒事,你去玩吧,我現在贏得也差不多夠一會輸了”。晃晃手裡多出來那一百塊錢。本想會給個讚許的表情,什麼也沒有,就那麼徑直走了。標準的沒表情帝。
不知道是該說我的牌技突飛猛進,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者臭魚把他的好運傳給我,我這手氣一路高飄不降的趨勢,到第二樁完,我竟整整贏了170元錢。心裡那叫個樂開花啊。
“剛才那學費沒白交吧,怎麼樣,下次還說不玩嗎?”
嘿嘿一笑:“那要不一會兒我請大家喝東西”。怎麼剛說完,我就覺得自己有點敗家娘們的感覺。
晚飯又是在邢侗家裡,他媽媽的脾氣可真沒得說。對每個人的習慣和所需基本有求必應。搞得我都不想離開他家,這麼好的婆婆,也怪不得童翎對邢侗死心塌地。
“哎,咱們村的社戲是從今天晚上開始吧”。
“嗯,是,可這麼冷的天應該沒什麼人看”。
“不過今天晚上有煙花,要不要去看”。
“煙花年年都有,有什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