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給我們解毒的?”
“那當然啦。”她眉毛一揚,“這尋香派除了阿姐,就我年映竺最厲害了。”
雲暮笙有些不耐煩,“那你趕緊的。”
年映竺話好像很多的樣子,嘰嘰喳喳的有些不滿意雲暮笙的語氣,
“你們怎麼都這麼兇。”
說著癟嘴看春風,“你中的毒食枯螢蓮的?”
見春風點頭後她又嘟嘴嘀咕,“你們怎麼招惹上那玩意的。手心給我看看。”
說著一把扯過春風的手,一直盯著他的手心看。
“這東西百年難遇,能死在這玩意手裡你不虧。”
春風沉默半晌,才默默回答,“我不想死。”
雲暮笙也沉默了,春風這樣子哪裡是不想死的,分明像是趕著去死的。
從他帶他下山開始,他自己都不知道作了多少回死了。
“可我知道我不會死。”春風語氣篤定,眼裡似乎有云暮笙看不懂的情緒。
“我知道你不想死。可這死不死的可不是你說了算。”年映竺嘖了一聲,從腰間的竹筒裡取出一朵淡黃色的花來。
連著根莖壓在春風的手心上,花汁被按壓出來,她將碎花和花汁一起抹上春風的手臂。
不出片刻,春風的手臂便鼓起一條黑線,裡面還彷彿有生命顫動般,十分可怖。
年映竺嘖了一聲,看見春風手腕上還有一條淡淡的疤,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