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而已!”
我跟東宮解釋,是王郊要查咱縣的賬,司薄的李縣丞卻意外去世,王郊暫停工作,等著我這邊的兇案完結。
“原來如此!”東宮抱著手,繼續質問王郊,“你為何一定要查夏縣過去三年的賬簿呢?”
“這……其實是有人告,說前任齊知縣留了大量錢財在庫,不過沒有入賬而已,如今去向何處,一查便知。”
還能去哪裡呢,如果真有這麼筆不翼而飛的銀,不是被搶劫地人搬走,就是被我或者縣丞吞了唄!看王郊地神情,就能知道是告我黑吃黑了。
在下是不介意吃點黑錢的啦,但冤枉我就不好了。
“是誰人告呢?”東宮還是老樣,人家打小報告,他就總想著究竟是誰告密,要揪出來報復。
王郊為難不語。
“說!”
嘆了口氣,王郊道:“正是被害地縣丞李實文!因此下官才猜測是遭人滅口,死無對證!”
怎麼,現在上升到指控我唆使投毒了?
第一百五十六節 嗯,黃雀愛護蟬來著……
他話裡挑釁與警告的意味濃厚,而我沒吭聲。
我想,王郊好歹是在京裡呆過的,再怎麼不會看人面,也該知道東宮面前誹謗我是愚蠢的行為。識相的話,他的下一句,應該有轉寰。
果不其然,王郊緊接著對東宮道:“但巡務要是觀察,下官不敢妄下斷言,暗訪得知,秦大人正直親民,所帶的少俠捕頭古道熱腸、師爺幹練善思,無論貧富縣民,對秦大人的評價皆是不低。”
這席話的意思是我當夾心餅乾當得不錯,各階層都有照顧到。
他繼續說:“反觀李實文,民眾怨言載道,恨不除之而後快……”
東宮聽得不耐煩,揮揮手:“說重點!”
“呃,下官是懷疑李縣丞賊喊捉賊,汙衊構陷秦大人,只可惜事到如今無法對質了。”
瞧他的業績報告,轉得多生硬。
我暗笑。
東宮也笑:“辛苦了,早知道王大人是這麼一位明察秋毫的御史之才,說什麼我也得把你留在京裡重用啊!”
那個別有用心的“早知道”使王郊大汗,急忙低頭:“不敢當!不敢當!”
不明白了吧?別以為東宮可以隨便糊弄,他第一印象豎立起來以後是根深蒂固,要改觀實在難於上青天。^^^^所以他對王郊的厭惡,絕不可能幾句好話就煙消雲散。
王郊略略抬頭,小心地問:“不知……”他想了想,決定還是用原本的稱呼。“不知殿下遠道而來,是為何事?”
“遊山玩水,不可麼?”東宮反問。
王郊又忙不迭地回答:“殉情山水之樂。陶冶情操,當然是好事!如若提前知會一聲,祝州必定準備萬全啊!”
別突然拿出十分抱歉的態度來好不好?
你又不是祝州地州官縣官。我們這邊怎麼接待東宮是我們的事,要你管!
我咳了一聲,道:“是啊,有失遠迎,還讓三公受到驚嚇,秦晏罪過大了。”
“哈哈,都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東宮得意地轉過頭來。悄聲問,“那我嚇到你沒?”
我瞪他一眼。他立刻知趣地吐吐舌頭不說了。
“張某道是人都去哪裡了呢!原來在大牢!”張緹從縣牢門口探進腦袋,對我們笑笑,“三公,食宿安排妥當了。您要不要先看看?”
東宮點頭:“也好,秦知縣同行吧,我還有話單獨問你。”
“秦晏也一樣。”
我地回答讓東宮縮了縮脖。
王郊尷尬地跟著我們一行人同去客棧。^^^^當然,孫二嫂還是先呆在牢裡。
我邊與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