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暢飲一番。”
江近海搖頭,索性將杯端起。笑道:“酒已敬到跟前,哪有推辭的道理,莫非秦大人的喜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
那杯蠻漂亮的,可就是配上江近海和他所說的話,讓我毛骨悚然,真沒辦法喝下去。
“為何推辭呢?”
因為我實在有很不妙的聯想,這個這個這個……會不會……
“秦大人別喝!是毒酒!”
即墨地聲音突然爆出。
啊。他把我擔心的事情挑開了。
我是不會這樣說明的。因為江近海再怎樣也不至於會要我的命。除了嫁禍他人以外,我的命對別人而言有啥價值?應該是沒吧……
“江大人……”我輕聲叫江近海。
江近海看了看杯。道:“有毒無毒,飲下便知啊。”
有這麼回答的麼?這不是擺明了說喝了死不死要看運氣……
我指著杯,狐疑地用眼神問江近海。
江近海閉眼,嚴肅地點頭。
哇咧!我才不喝,死也不喝!
隨手一推,加上江近海應該本來也沒著力捏穩,那杯就脫手而出,飛到牆角摔碎了。xxxxxx
我愣了愣,抬眼看江近海:怎麼覺得他是故意丟飛開去的呢?
只見江近海飛快地給我一個眼色,指向他背後,站在牢房之外的人。那人正盯著我倆看。
我立刻明白他地用意,可不知該怎樣做才行,目前只能看江近海的打算,全力配合吧。
“既然秦大人如此不領情,那本官只好不客氣了!”江近海牙齒輕咬,成功地出陰狠之音。
我眨巴眨巴眼,看著他轉身,拎起酒瓶,再返回來,頓時黑了臉該不會是要灌吧?那多難看,是打算給我解藥還是故意讓我沒喝下去?
別說本來就是毒酒了,是藥也有三分毒呢,我絕對不會喝一滴的!別怪我不合作!
江近海逮住我,似乎真的打算灌。
“住手!”我掙扎!
說時遲那時快,有人砰地一聲推開牢門,大吼:“江大人!江莊主!”
這個聲音是衛剛。~~…
江近海如獲大赦,急忙回頭去,此時衛剛已經衝到他面前,焦急道:“(皇)城裡不好了,莊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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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地一聲,江近海就手將毒酒瓶放在我面前,出牢門,鐵將軍一掛,鎖上。帶著衛剛,他看也不看背後那人一眼,轉身就衝出了大牢。
順便說一聲,他把鑰匙也帶走了。
被丟下地人瞥瞥我,居然露出微笑來,作個揖,不緊不慢地踱了出去。
我越茫然,不知究竟唱的是哪一齣。
“秦大人?”即墨試探著問。他看不見這邊的情況,自然也不知道我地死活了。然而他的聲線中沒帶有驚恐之類的東西,他就只是問問。
我嗯了一聲,示意自己還活著。
“沒事就好。想不到江源會這樣做。”即墨道。“秦大人知道為何麼?”
“不知。”
“莫非有人認罪了?”
這是什麼道理?有人認罪關我何事,而且要說是畏罪自盡,至少也得有機會知道別人服罪,才能被嚇得自盡吧?關在這裡的只有我和即墨,除非他是……
我怔了怔,想到這個可能性。
除非內定是即墨來替東宮認罪,然後我畏罪自盡,或者相反。否則,為何就單單將我倆關一起呢?
不會地,即墨應該不會害東宮才對。
何況要重到讓我畏罪自盡地罪名,他認下來絕對也沒好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