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這兩字,對他想必是無用的。
他聽了之後,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隨即撐起紙傘走進雪裡,與等待著他的部下一起消失在院外。
他研磨的墨汁在硯中,還沒有幹,散發著濃郁的墨香。
我突然覺得這屋子有些大。
按理說,走了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生活的人,我應當如釋重負才對啊……為什麼現在卻悵然若失?
我靜下心,拿起江近海默寫的詩詞,細細看著。
沒關係,明年八月他還會來的。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