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別人仿冒不來。
由於此人常常在暗中幫助江湖人,解人危難,所以,在江湖中聲望甚高,偶爾頒下野狐令,江湖中人競相景從,無不以幫他做事為榮。
“野狐禪前輩,請救我聚義堂!”聚義堂堂主周縱雲拱手朝天,叫道。
“我既然來了,你們自然無事!”空中音波震盪,聲音洪亮,卻教人分不出那聲音來自何處,“長白老仙,哪裡來,哪裡回去吧,想你也算是成名的豪傑,怎會如此不顧身份?今日算是小懲,我若要真要暗算你,你逃得了麼?”
長白老怪滿臉赤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野狐禪說得沒錯,他以前跟野狐禪交過手,野狐禪功夫有多高,他心中清楚得很。他武功雖高,但比起野狐禪來,還差上老大一截,野狐禪若成心想暗算他,憑他的功夫,不死也要重傷。
耶律鴻雁站起身來,朝空中作了一個揖,咯咯笑道:“多謝野狐禪手下留情,沒有殺莊外我那幾個不成器的手下。既然您老出了手,我演武宮也不好不給你這個面子,聚義堂之事,就此作罷!只要聚義堂不來招惹我演武宮,演武宮也不會再為難聚義堂。”
說罷,一手抽出身邊茶案香爐中快燒完的那炷香,扔在了地上。
“你們說作罷就作罷?我們死去的兄弟豈不是白死了!”聚義堂中有人怒喝道。
耶律鴻雁眉頭一皺,道:“那你們想怎樣?本座今日放你們一馬,敬的是野狐禪前輩德高望重,可不是怕了你們,不說我師父名滿天下,單單我契丹蕭大國師,燕無雙、路驚鴻來了也奈何不了,何況你區區一個聚義堂,你真要惹怒了本座,逼我師父,逼蕭大國師出手麼?”
聚義堂眾人一愣,耶律鴻雁說得沒錯,世上站在頂峰的絕頂高手,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任何一人出手,便足以將牛頭山聚義堂踏為齏粉。野狐禪肯出手幫他們,已經是莫大的人情,他們又豈能要求野狐禪對陣魔教教主耶律明、契丹國師蕭齊瑞兩大絕頂高手?
更何況,即使野狐禪的武功高強,耶律鴻雁帶的眾人也不弱,像長白老怪這樣的高手足足有五位之多,其他的人,雖沒有長白老怪那般厲害,但也身手不弱,不然也不至於殺得聚義堂損失慘重。即便聚義堂與野狐禪聯起手來,也未必能佔多大的便宜,反而連累野狐禪與耶律明、蕭齊瑞結下大仇。
想到這裡,周縱雲揮袖道:“今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耶律宮主,演武宮與我聚義堂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來日,周某自會邀集好友,做個了斷。”
耶律鴻雁哈哈大笑,道:“那也要看我契丹踏平中原後,還有沒有你聚義堂。”說罷,朝空中再作一揖,又轉頭瞥了李風雲、杜如月一眼,率領手下眾人,收拾起戰死的兩名手下,跳上馬匹,揚長而去。
李風雲看得目瞪口呆,心生景仰,暗讚道:“果然是人的名,樹的影。當初在趙家莊,燕無雙只是露了一個面,張濟棠那夥人便灰溜溜地逃走了;今天在這裡,那個什麼野狐禪連面都沒露,就說了幾句話,便又嚇退了那個男人婆,老子嘴巴說幹了,也沒多大的用處。什麼時候,老才能混成這樣?到那時,老子就去佘破財的聚氣坊,老子要賭大,不信佘破財敢開小。”
耶律鴻雁等人走後,野狐禪再無聲息,聚義堂眾人聽說過野狐禪的性情,料想他已經走了,早有人收拾了院中的殘局。周縱雲又過來感謝李風雲三人的出手之恩。
許半仙對李風雲道:“來時說好的,災劫已過,本仙人的那道錦囊也算生效了,過去的賬一筆勾消,後會有期!”
李風雲怒道:“關你錦囊何事?明明就是野狐禪的功勞。”
許半仙不理他,拄著竹竿,一步一步朝院外走去,口中念道:“本仙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江湖恩怨,莫找我,莫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