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是情侶,前者可以用交往來形容,後者就可以坦蕩的說出“他是我的男人”或者“她是我的女人”。
即使萬分不想承認,她和江翊的關係近一步,就是由於這種惡俗的原因,卻也不得不去承認。那天她只是心血來潮而已,跑到了江翊出差的酒店,她十分好奇他看到自己會給予什麼樣的表情,因為他在自己面前,總是紳士十足,她想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江翊。
她得到了她想要看到江翊的那一面。
他對於她的來到,的確很驚奇。只是她後知後覺的想到,這種詫異,或許與驚喜無關,僅僅只是在過去她對他的態度和他對她的態度差不多,永遠不冷不熱,永遠的清清淡淡,彷彿這段關係隨時可以解除,於是他的詫異遠遠超過驚喜。
她到了沒有多久,很快就覺得尷尬了,酒店沒有多餘的房間了,那個城市正值峰會召開,各家大型酒店都是人滿為患。她並未刻意的去要求找住的地方,那樣顯得太過矯情了,他們原本就是情侶,而且是交往半年以上的情侶,做出那樣的行為,總會感到彆扭。
於是她很坦蕩的留了下來,並且完全沒有想那一夜他們會發生一些什麼。他們交往那麼久,就連線吻都沒有幾次,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吻一下她的額頭,並且做這個動作的時還是他們分別時,而他也從未有過言語或者肢體上的暗示想和她發生比較親密的事。她的某些同學總說男人這樣肯定不正常,做出這樣的行為,或許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她卻很相信江翊,並非覺得她自己有魅力,他對她這樣魅力的女人都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又怎麼會去找別的女人。她只是相信他的為人,相信他並非是非誰不可的男人,卻同樣不會在有女友的同時去招惹別的女生。因此,她以為那天夜裡,會和過去一樣。
很多事情,就是發生在完全沒有想到的時候,並且一切發生得自然而然。
她從浴室走出來時,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同了,她這才覺得不妥,她穿的是他的襯衣,她完全是當做裙子在穿,她的頭髮溼漉漉的,將襯衣的雙肩已經弄溼,而她腿上也貼著一層細細的水珠。
光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現在的裝扮有多麼有吸引力。葉蕭蕭曾經評價過,她的身材是真與性感無緣,可洗過澡後出來的瞬間卻有著說不出的風情,特迷人。葉蕭蕭說那話時,捂著嘴笑:蘇子悅,以後你老公挺享受……
她想到葉蕭蕭說的話,不由得臉微微發紅,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故作害羞,而是反倒有勇氣了那般,走到江翊的身邊,她主動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是不是覺得我身材還不錯?”
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呢?
她以為他會推開自己,或者說繼續假正經的保持著他的紳士作風,只是她錯了,不能過去的低估男人,卻也不能高估男人。
他的回答是——這個得檢查了才知道。
親吻,撫摸,自然而然的近一步。
在那一刻,她最大的感受不是自己被冒犯了,而是她終於看到了他不同的一面。她想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在她面前展現出完美的姿態來,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撕開他的面具,而不是他永遠都有教養有紳士風度臉上總有淡淡的笑。她不能引起他別樣的情緒,她覺得那是自己的失敗。只是她成功看到他別樣的情緒後,又覺得用這樣的方式挺丟臉。
那天后,她與江翊的關係莫名其妙的拉近了不少,他打電話來的次數也多了很多。甚至沒有多久,他就明言帶她去看房子,她懂得他的暗示,是想同居,她也沒有表示出反感,興沖沖的和他一起去看房子。
她想得很簡單,他似乎對於她的身體很滿意,而她對於他的身體也很欣賞,既然如此,為何要拒絕呢?
只是後來,她常常會想,如果那天她沒有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