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擋在蘇唐和那姓蕭的年輕人之間;沉聲道:“小蕭;你們之間怎麼回事?以前有過節?”
“當然了這傢伙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那姓蕭的年輕人回道。
“你聽好了”蘇輕波緩緩說道:“他是我的兄弟;你也是我的兄弟;如果你還給老哥哥一點臉面;就不要讓我為難”
那姓蕭的年輕人長吸一口氣;隨後閉上了嘴。
“蘇唐;你來說;到底……怎麼了?”蘇輕波道;他不瞭解蘇唐;但很瞭解那姓蕭的年輕人;現在他是用自己的身份強行把這件事壓下去;但麻煩並沒有解決;那姓蕭的年輕人遲早會找到蘇唐頭上。
其實;蘇輕波確實對蘇唐抱著感激之情;所以他想把事情搞清楚;然後把矛盾徹底化解;消除隱患;否則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差不多了;他應該另換個話題;沒有必要揪著不放。
“沒事;都過去了。”蘇唐笑了笑。
“不對吧?”二郎叫道:“老蕭這麼大的怨氣……蘇唐的人品我瞭解;老蕭麼;稟性也不錯;你們偶遇……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不應該這樣針鋒相對啊?”
“我倒是知道。”一個穿著青衫的年輕人笑道。
“老袁?你知道什麼?說說看。”八郎道。
“老蕭啊;前些天嘴裡一直在嘀咕;說什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顯得很是耿耿於懷;終日悶悶不樂。”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和魔神壇那位有關係。”
“魔神壇那位?你是說……魔星?”蘇輕波驚訝的問道。
“除了她;還有誰能讓我們的蕭兄弟念念不忘啊。”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笑了起來。
“我草老蕭真是看錯你了”二郎猛地跳了起來;大嚷道:“習小姐和我家蘇唐兩情相悅;又關你屁事?啊?你看看你;把那張臉拉得象驢臉一樣;我還以為是蘇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原來是這樣你真行啊你;一門心思挖人牆角的;裝出這樣委委屈屈的樣子給誰看?”
“老蕭;二兄的話雖然過了點;但你確實做得不太地道。”八郎皺眉道:“朋友妻、不可戲;還用別人教你麼?”
“你們……”那姓蕭的年輕人氣得臉色陣陣發白。
“老蕭;我們認識不少年了;我不會專門向著你說話;也不會專門向著蘇唐。”八郎又道:“平心靜氣的想一想;等以後你成親了;有個傢伙盯著你老婆不放;整天獻殷勤;你有會怎麼樣?”
“我怎麼沒聽過習小姐和誰成親了?”那姓蕭的年輕人冷冷的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又有什麼錯?”
“你沒聽說?但我們親眼看到了”八郎回道。
隨後八郎和二郎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數落那姓蕭的年輕人;他們四個人組團一起遊歷過;當然對蘇唐和習小茹的感情有一些瞭解。
“小蕭;我說句公道話;這確實是你的不是了。”蘇輕波道。
“哼……”那姓蕭的年輕人哼了一聲。
“好了;不講這些了。“蘇輕波道;他有些頭疼;如果是別的事;他有把握化解;對方怎麼也會給他一些薄面;但關係到男女之事;那就為難了;那小子一向執拗;不是幾句話就能釋懷的。
“蘇兄弟;聽輕雪說;你只是大宗師……什麼時候破開枷鎖、脫卻凡胎的?”蘇輕波道。
“蘇唐;你真的進入大祖之境了?”二郎驚呼道。
“是啊。”蘇唐笑道:“我可沒有大兄罩著。”
“怎麼可能這樣快?”八郎的臉色很複雜。
“被逼的吧。”蘇唐道。
“被逼的?誰逼你?”二郎叫道:“這是大好事啊;我去找他;讓他也逼逼我。”
“是司空錯。”蘇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