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上品的雷靈符才有可能讓一個不能運用法寶符錄的道之下煉體士使用,這一切都源於誤解,不過秦浩也分不清自己手中雷靈符到底是上品還是下品,在或者是中品,他只知道,這群老傢伙很恐懼。
“雷靈符。”明月香表情還算鎮定,但她也想不到自己徒弟際遇居然會這麼大,居然關鍵時刻,還有這樣的後手。
想到剛才秦浩一直底氣十足的樣子,她算是明白了,可她卻總覺著這裡面有些蹊蹺,但是哪裡古怪她也看不出來,不過她知道,有這張符錄在,玄門的太上長老都要吃癟,如果不想同歸於盡,那都得讓著秦浩。
“誰敢和我一戰?”秦浩踏步而出,恍如雷神降臨,只要他念出急急如律令五個字,這雷靈符就會催動,到時候沒有一個人能逃的掉。
眾位太上長老全都吃癟了,剛才誰說要斬殺秦浩來著?眾位太上長老都退步了,就留下那位雲峰的太上長老乃至那位喊的最兇最賣力的日峰太上長老。
兩人面面相覷,太上長老的面子卻猶在,只是不敢說話,望著秦浩心裡把那些不顧道義的太上長老罵了個透,有利益的時候,大家都忽悠著上,出了事情一個個撒丫子走人,把他們兩個丟了出來,這出頭鳥看來真的不好當啊,他們明白眼前這爺可是捏著他們所有人的性命啊,一不高興就能給他們一個滅門。
“你們要與我一戰?”秦浩再次蹋前一步,可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讓這兩位太上長老一陣冷汗,生怕這傢伙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媽的誰願意和你這拼命誰他媽二貨。”日峰的太上長老心裡道,雲峰的那位幾乎如此,拿著雷靈符,說什麼戰,這是一個級別的戰鬥麼?你丫一出手,全滅了,打都不用打了。
“不敢。”心裡那麼想,嘴巴上可不敢這麼說,兩人幾乎是同時,拱手一禮,放下了太上長老的面子,就差沒哀求秦浩了。
所有門派的弟子看到這情景心裡都不知是啥滋味,剛才還揚言要殺神脈,現在一個個裝孫子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敢?你不是說我對長輩不敬麼?你不是說我殺了玄門傳人麼?現在我兩個都殺了,老匹夫,你就在這麼萎了?哦,抱歉,剛才我又不敬了,來吧,是個爺們就痛痛快快的和我戰一場。”
“你”兩位是氣了個臉綠鼻青,心說你丫要不是手中有一張雷靈符,老夫一巴掌早把你拍死了。
可這話不能說,絕對不能說,要剋制,不剋制小命就沒了啊,修了上千年了,頭一回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可他們都明白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這小子真是”明月香笑了,又恢復了曾經的祥和,靈光刃也收起來了,若是不出意外,今日沒人敢出手斬殺秦浩了,而且秦浩的囂張有目共睹,殺了人傳人,現在還逼上來說就是我殺的你怎麼樣吧?
可事實上也是這太上長老欺人太甚,是她她也會這麼做,讓她感嘆的還是秦浩的智慧,誰能想到曾幾何時一個被人欺負的傻子,現在居然能逼的太上長老都就犯呢?
沒人認為他是走了狗屎運,因為氣運也是實力的一種,沒有運氣,那是你倒黴,這個世道認的是實力,成者為王敗者寇,你輸了,那就是輸了,沒人會為為你流一滴貓尿,這不是一個法制的社會,沒有任何人情可講。
“是他們自找的,今天過後,一切事情都不在追究。”雲峰的太上長老強忍著怒氣開口了,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玩了一輩子鷹,今天被一隻雛給啄了。
“小友勿怪,他們都是罪有應得,本就觸犯了門規,想暗殺同門。”日峰的太上長老也道,心中卻暗罵不以,後面的九位太上長老都盯著呢,明顯是讓他們兩把這事情擺平了,這神脈性格衝動,難保不會真的同歸於盡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