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烏乃是自太陽真火中孕育而生,是天地間少有的靈獸,又是妖族太子,身份超然。像尋常小妖這樣的修士,在他們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的生物,平日裡哪裡會放在心上。天下修士,也多畏懼眾金烏的地位和修為,對它們都恭敬有加,不敢輕易搭訕。
今日見居然有人湊到此處,還敢向它們搭訕,不禁都暗自稱奇。
一個個金烏隨即斂翅傲然而立,這一來,再不復剛才之純真,火光四射,威勢無窮,也有幾分妖族太子之威嚴。但不過片刻,卻又故態復萌,一個個振翅飛舞,嬉皮笑臉的玩個不停,果然是不通世事的雛鳥。
正在飛翔的一隻金烏看冥河依然恭敬的站在遠方,就大聲喝道:“你這小妖,為何來到此,還站著不走,莫不是想以下犯上,嚐嚐本太子的太陽真火不成?”
冥河急忙答道:“太子莫要誤會,此時貧道前來,卻是有要事稟告。”說道這裡,冥河迅速的換上了一張哀傷的臉,他道行極高,又老謀深算,此時要裝,十位金烏自然看不出來。
“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讓你如此悲傷?”十位金烏頓時有些好奇了。
冥河裝了一陣悲傷之後,這才把商羊一事說出來。當然,其中少不了添油加醋,捏造事實,把燃燈形容得有多壞,而他這個商羊的徒弟有多可憐。這冥河心思也是極端的惡毒,說這話的時候,總把它的委屈,不停的往妖族委屈昇華,還隱隱約約的,極為晦澀暗示這十個三足金烏,現在他被欺負了,如果天庭不管,是寒了所有小妖的心。
“那燃燈是什麼人物?竟然不將我妖族放在眼裡,實在可惡。”一個金烏聽了,頓時怒道。
帝俊被燃燈打傷之事,一來是因為這十位金烏極少出去,二來因為它們是妖族太子,別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說不好聽的話,所以這十位金烏並不知道,也不明白燃燈到底有什麼水平,這麼說並不奇怪。
“看來此事我等要稟告父王,好讓父皇決斷。”為首的三足金烏並不是一個草包,那妖聖商羊的本事,可比它們單個厲害許多,雖然震怒,但也沒有失去理智。
冥河一聽,暗道如果報上去了,在這關鍵的時候,哪裡還會有戲?
心中一動,冥河就開口汙衊燃燈,說燃燈如何的羞辱它們,如何的不把它們放在眼裡云云,甚至還說燃燈侮辱帝俊的話,最惡毒的就是,冥河為了讓三足金烏失去理智,竟然汙衊燃燈,開口編排燃燈說與處置它們的母親羲和這種事來,直氣得十大金烏暴跳如雷,太陽真火四處飛濺,差點把冥河這具搶來的小妖身軀燒得一乾二淨。
冥河見十大金烏如此,知道目的要達成了,就再煽了一把火:“燃燈實在是狂妄自大,我本不想把這等羞人之話說出,可那裡的修士確實不將太子放在眼中,妄自尊大,如今小道見太子心慈寬廣,不欲計較,小道當真是為太子與天帝不值。”
為首的金烏聽到這話,卻冷靜下來,沉吟不語。
二太子看著他道:“兄長,我等身為妖族太子,若是任由他人誹謗,辱我生父生母,墮了我等名頭是小,丟了妖族臉面是大。況且我等一切俱來自生父生母,如今有人辱之,豈能不顧?今世人鮮知我等本事,我等正好滅了那燃燈立威。好讓世人知我妖族威,否則情何以堪?”
為首金烏聽了,臉色微微一變,呵斥道:“眾弟年紀幼小,見識淺薄,倒也有情可原。你枉自活了那麼大的年紀,居然還這麼毛躁,成什麼體統?你既知我等乃妖族太子,豈不知一舉一動代表著全族的形象?若是就這般出手,勝了還好說,若敗了,世人盡道我等無能,豈不落了妖族的臉面?父母之辱,豈是毛躁就能報的?此事事關重大,我看還是與父皇說了才是道理。”
冥河聽了,臉色微微抽搐了一下,對方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