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
“啊,那就不是他了……”
觀月頓時失望地轉頭。
“等等!‘他’?哪個‘他’?”
不二眼神一凜,猛地拉住觀月初,
“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那個人和我很像?他和小暖什麼關係?”
“等等,誰允許你叫她小暖的?”
觀月初沒好氣地開啟他的手,
“還有,你問這麼多幹嗎,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獨留不二一人在池邊。
晚風低低地從池面拂過,發出嗚咽的悲鳴。嶙峋的枝椏在水面投下晃動的陰影,糾葛在一起。濃重的烏雲漸漸遮住了月光,令剛剛旖旎的夜色蕩然無存。
他低著頭,垂下的發為總是微笑著的臉蒙上了一層陰翳,使得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都無法探究他此刻的神色。
雙手漸漸握緊成拳,寒風將一句低語吹得支零破碎:
“呵……和我……無關……嗎……”
作者有話要說:
☆、正午【下】
For she did not want him to see her crying。 She was such a proud flower
她其實是不願意讓小王子看到自己哭泣。她曾經是多麼高傲的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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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槍舌戰、吵吵鬧鬧、你來我往,時間就像是觀月一箭箭射出的飛矢,“呼啦”一下,去年的新生便也做了學長學姐。
而青學的網球部,終於也在櫻花紛飛的枝下湊齊了實力最強的正選班底,向著今年的冠軍整裝待發。
又到一年初夏時節,還沒等滿園的綠綠新葉長齊,耐不住寂寞的蟬便已爭先恐後地棲於枝上大聲鳴叫,似也要為場上揮汗的運動員吶喊助威。
關東大賽賽場的一頭,一路過關斬將到決賽的青學坐在休息區內,氣氛倒還算輕鬆,並不因將要與強敵立海大對戰而過於緊張——畢竟,他們的不敗神話也是被青學打破過的。
大和部長戴著墨鏡優哉遊哉地坐在長椅上,仍是一副不著調的樣子,還沒身旁正襟危坐的手冢看上去像部長。手冢無語地推了推眼鏡,早已放棄了對他能正經一點的期望,索性眼不見為淨,轉而將視線投向了觀眾席上。
那裡,除了其他學校慕名而來的網球愛好者,就是兩校的後援隊,黑黃二色遙遙相對,倒是勢均力敵。
其實,從一個學校的後援隊伍就能看出這所學校學生會、或者更具體地說是學生會長的能力和性格,就比如說王者立海大氣勢非凡的啦啦隊和跡部手下那誇張無比的豪華後援團。以前青學初等部的會長是手冢,自然不喜這些,所以就連全國大賽那會也只是小貓三兩隻,全靠內部人員和家屬撐場面。到了高等部,換了政治名門德川家的嫡系執掌青學,又拔擢了自家冷麵師妹監督風紀,便頓時風格驟變,整齊有序的後援會安靜立於身後,加油之餘還不忘自覺維持一下現場紀律,頗有護衛之勢。
手冢暗自點了點頭,和難得到場的德川和也交換了一個眼神,權作打招呼。
“但是,為什麼我也要來看這種比賽?”
另一邊,觀月站在德川身邊,面上仍是一派認真嚴肅,可誰都能聽出她話中的百無聊賴。
聽見她的抱怨,德川只是推了推眼鏡,簡單粗暴地道:
“因為我要來,所以你要來。”
“獨裁!”
觀月以眼神發出抗議。
“多謝誇獎。”
德川淡定地頷首,盡顯政治家本色